看來,真的有很多人不想她好過呢!
于此同時,京城某機關單位的家屬樓里,一個女人正在接聽電話,她眉頭微微皺起,嘴巴抿成一條直線,顯然很不高興。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一句什么,女人便冷哼一聲,回道:“求什么情,自己蠢,還想拉我下水?你把事情辦得漂亮一樣,不要讓人查到這邊。”
“是是是,您放心,我有分寸。”
女人放下電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喃喃地道:“趙喜樂,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她將小幾上的一個本子拿過來,翻開仔細看了起來,越看,臉上的笑容越大。
還有兩個月,時間,足夠了!
安子溪并不知道那個遠在京城要治自己于死地的人是誰,但是她多少有些猜測,覺得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原主的父親趙國福。
只是趙國福怎么會跑到京城去呢!如果真是他,那么他又怎么會有本事指使徐秋月對自己下手呢!
看來她那位便宜老子這些年過得不錯啊,想必走了什么狗屎運,這才發達了吧!
你不讓我考大學,無非是怕我記恨你,阻擋了你的路嘛!
沒關系!
安子溪悄悄勾了勾嘴角,她最喜歡做有挑戰的事情!你不讓我上大學,我偏考一個最好的大學給你看。
京城啊!
好地方!如果考到那里去,原主是不是也會高興?安美云是不是也會高興?
相反,趙國福一定是不高興的吧!
“那主考到京城去好了!”安子溪悄悄出了空間,很快就睡著了。
六月多雨天,安子溪剛出校門,天公不作美,便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沒走幾步,小雨變大雨,她又不好從空間里拿雨具,只好頂著書包往回跑,很快就跑回了宿舍。
“澆著了吧?”
“這雨好像是給我下的!”安子溪拿了毛巾擦臉,心說天氣不好,自己就不去了,估計祁老頭沒看到自己,還挺高興的。
“我本來想去圖書館的,結果也被澆了回來。”郭玲一笑,“得了,在宿舍看書也是一樣的。”
安子溪道:“你們看吧,我睡會兒。”她直接爬到上鋪去,倒在牀上假寐。
這兩天她一直在想,如果她去徐秋月,徐秋月會不會告訴自己寫信人的身份?
應該不會!
她很有可能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只不過是得了好處,替人賣命罷了。又或者是那個用個假的身份騙了她,都有可能的。
哎,看來只有等她考到京城去,才能親自會會那個人了。
不過,找個機會還是要去編織廠打聽一下,看看趙國福到底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
嗯,但是她要怎么樣才能光明正大的去編織廠打聽這些事呢?
張海亮!
安子溪笑,怎么把他忘了!他可是辦案人員,幫自己打聽這么點事兒,不難吧?畢竟趙國福是失蹤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