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才不管鐘清悅有多狼狽呢這個女人最是不識好歹,既然敢做無腦事,就得承擔后果。她薅住鐘清悅的頭發,將她的頭按到了水池里,然后擰了開水龍頭
所有人都被她的操作驚住了。
鐘清悅被澆得哇哇大叫,她想反抗,但是安子溪的力氣太大了,她的反抗基本等于零。水流不停的澆到她的頭上,再灌到她的脖子里。
“清醒了沒有”安子溪關上水龍頭,看著狼狽不堪的鐘清悅問道。
鐘清悅的頭被安子溪按著,想抬也抬不起來。她不想認輸,但是她也清楚自己若是不服軟,今天這事情肯定沒完。
“清醒了”
“大聲點。”
“清醒了”鐘清悅感覺到了赤果果的羞辱。
安子溪這才松開了手,鐘清悅氣乎乎的抬起了頭,水滴得到處都是,她臉上,脖子上,甚至連衣服的前襟上都是水。
鐘清悅不敢去看周圍人的表情,即便不看,她也知道看她笑話的人有很多。
“鐘清悅,我說過很多次了,別來惹我。再最后警告你一次,別來煩我,否則下一次就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幫你洗頭這么簡單了。”
鐘清悅尷尬的咧嘴,不知道是笑還是哭,她一句話沒說,連地上的飯盒也沒揀,扭頭就走,出了食堂就瘋跑起來。
“子溪,不會出什么事吧那個姓鐘的一向愛打小報告,這次不會跑到老師那里告狀吧”牛大莉有些擔心,這個鐘清悅可真是太煩人了
“不會的”安子溪道“再說,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愿意告就告吧”
牛大莉莫名覺得她脾氣有點不太好,也沒多說什么,陪著安子溪回了宿舍。
一進宿舍,安子溪將飯盒放下,借口去廁所,實在溜進了空間里,她要整理一下趙國福的日記,還有之前的那些信件。
“她怎么了”李佳佳覺得安子溪回來后,宿舍里的氣壓都低了幾分。
“嗨,別提了鐘清悅腦袋好像不好使,惹誰不好非要惹子溪,刷飯盒的時候甩了子溪一身水,被子溪按在水池那澆了一身”牛大莉說到最后樂不可支,白胖的臉蛋上飄過幾抹紅暈。
李佳佳驚訝地道“打起來了”
“那叫什么打起來啊”劉嬌嬌將書合上,打了一個哈欠道“那是單方面的碾壓”
“贊同”
再說安子溪,正在一張照片,一張照片的看著。
日記已經看完了,她現在整理的是信件。
除了李茹和趙國福的通信外,安子溪還意外的發現了幾封別人寫給李茹的信,并且李茹還給這個人回了信。
寫信的人是李茹的表姑,之前趙國福的日記中也曾提到過她。
因為信中皆用表姑二字稱呼,所以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這個女人可不簡單。
從信中可得知,趙國福去小前村的事兒,包括李茹冒名頂替的事兒,都和這個表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甚至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人在趙國福和李茹身后出謀劃策,一手策劃了整個事件,造成了安美云母女的悲劇。
更有意思的是,這位表姑與李茹的信件往來全是十多年前的事,也就是說,李茹頂替安美云認親成功后,這個表姑就再也沒有給李茹寫過信。
這說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