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了一個簡單的登記,姓名、年齡、職業住址等等,這些都是必填的。
“你是什么時候發現他跟著你的,他為什么要殺人。”
安子溪露出一個笑容來,心說你這算是問到點子上了。當下道“其實我早就發現了,但是呢,廟會上人太多了,不好動手。哦,對了,這個人的傷勢可能有點重,要不然你們給叫個救護車”
警員徹底愣住了
事情太大,又是殺人,又是被反殺,又是叫救護車的值班的警員沒敢讓安子溪走,就讓她在值班室對付了一宿。
至于那個倒霉的殺手,已經被送到醫院去了。
傷得還真不輕,大腳趾骨裂,鼻骨骨折,連帶著門牙都被打掉了。更慘的是有一顆牙被他咽了下去,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卡在了氣道里,差點把他憋死。
做了手術,觀察了一晚上,人沒事了,才被轉到單間病房里,手被拷在病牀上,門口也有警員看著。
第二天,安子溪的事情就在分局里傳開了,很多警員都想一睹這位女俠的風采可惜被有經驗的老警員攆跑,各忙各的去了。
值班室的門被推開了,費思鄉走了進來,一看安子溪,當時就瞪大了眼睛,“安子溪”
安子溪也愣住了,沒想到會在這兒看到費思鄉,當下也是疑惑不解,“費隊長”
陪著費思鄉一起來的年輕警員一看二人認識,當下道“原來都是熟人,那好辦了費隊,我忙去了。”
“去吧”
費思鄉一臉笑意的看著安子溪,“哎喲,一看是你呀,我這心算是放下了。”
安子溪十分驚訝,“這話怎么說的”
“事情好辦多了呀你抓的人,不能有錯。”
安子溪也忍不住笑了,上下打量了他兩眼,才道“你怎么被調到京城來了,這算是高升”
“嗨,平調托你的福,上次不是破了那個案子嘛”
話雖這么說,可是小縣城能和京城比嗎
再有,一個人的遷升,那是方方面面的,不可能因為一樁案子就把人調動到京城來。
還是費思鄉自己有本事。
“說說吧,怎么回事。”
安子溪原本也沒打算瞞著,她本意是讓警員審案,讓殺手老實交待李茹買兇殺人一事,但是現在問話的是費思鄉,也就不用再說客氣話了。
“這事兒說來話長,其實吧”安子溪把自己的身世簡單的交待了一遍,然后一臉無奈地看向費思鄉,“差不多就是這樣。”
費思鄉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臉上的表情仿佛聽了一遍天書似的,這關系亂的,什么和什么呀
安子溪道“這事兒呢,我也不急,你們大可以等犯人恢復差不多以后再錄個口供嘛不過,他知道的還沒我多,項多就是把李茹招出來。”
費思鄉豎起一根大拇指,什么也沒說。
其實他心里有數了,這事兒啊,八成少不了安子溪的暗中策劃。人家或許沒想殺她,但是她就那么隨意的攪了攪,哎,這事兒不就按照她的思路往下發展了嘛
嘖嘖
這心機,這手段
費思鄉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哦,對了這個男人應該是個慣犯他身上的事兒不少,你們可得好好審問一下,說不定還能破幾樁舊案。”
“哦,這話怎么說的”她就跟人家打了一架,就知道這個男人是慣犯了。
“他應該是個黑戶,否則像李茹那樣的人,不可能找他辦事當然,這只是我的推測。黑戶嘛,一般來說者陽怕被查的,可偏偏就是有一種人,喜歡玩燈下黑那一套,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還有,你可以看看他用的作案工具那條繩子可不是普通的麻繩,據我所知,那種繩結的編織方法,是我國西陲之地特有的一種少數民族的編織方法。背景離鄉,還敢干殺人買賣的人,能是頭一次犯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