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熱武器的威脅,她可能第一時間開車離開現場,以保護自家雇主為第一要務。
現在嘛,自然是要兩者兼顧。
至于被打傷的大金毛要不要賠錢,那就不是她考慮的范圍了。
甚至于,她若是把這是咬傷許先生的孽畜,夫人還會心懷大悅,給她增加點獎金。
“嗷嗚”
被打飛到旁邊花壇的大金毛慘叫一聲,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爬起,看著對面那個兇狠的黑衣女子,有些懼怕地咧了咧嘴。
這個時候,守在暗處的保衛也有兩人飛速趕來,護衛在雇主面前。
眼見對方人多勢眾,大金毛發出威脅之后,也不敢再靠前,小心翼翼地站在原地戒備著,嘴巴時不時地張開一下。
怕歸怕,氣勢不能輸。
剛才它只是聞到了一陣熟悉的肉粥香味,才跑過來找吃的,卻是沒想到過程這么危險。
和吃飯相比,生命還是比較重要。
“老公,讓我先下來。”
自家三位保鏢到位,覺得安全沒有問題的師玉璇就要下車,查看一下老公的傷勢。
“你先待在里面,我們很快就處理好。”
沒有同意老婆的要求,生怕那只大金毛發瘋的許仁山可不想讓老婆身處險境,哪怕是一點點危險。
這二三十斤的大金毛,攻擊力可不比一個成年人來得弱。
就剛剛咬的哪一下,許仁山的手臂依然隱隱作痛。
若不是怕老婆擔心,他都要撩起袖子看看有沒有被咬破皮。
“不行,你剛剛被咬了,肯定受傷了。”
眼里帶著霧氣,推著車門的師玉璇就要下車,卻被老公壓著力道。
她剛才坐在車里看得很清楚,那只大狗咬在了老公的手臂上。
雖說冬天的衣服不算薄,但那只狗的體型不小,牙齒也鋒利,很可能已經咬到了老公的手臂。
“拉布拉多,拉布拉多。”
正在此時,一個身穿香奈兒灰色羊絨大衣的青年濃妝女子跑了過來,看著大金毛身上臟兮兮的模樣,滿臉痛心地上前查看“拉布拉多,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跟在后面緊隨而來的一個中年男子,穿著打扮都很成功人士,眼見對方三個保鏢的陣勢和那輛少見的加長版勞斯萊斯,滿臉抱歉地說道“幾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賤內沒拉住家里的金毛,給你們造成了困擾。不知道剛才金毛有沒有咬到人,我一定負責到底。”
“你負責得起嗎”
被攔在車里的師玉璇有些心急,聽到那個男人的道歉,也顧不得平日里的儀態,直接喊了起來。
要是她老公受傷了,多少錢也賠不來。
“玉兒,不要生氣,我真沒事。”
為了安撫老婆的情緒,許仁山特地喊起了對方的小名,握住了那只推車門的手,繼而對著不遠處的中年男人說道“你們遛狗不帶狗繩,多少缺了點公德心。要是咬到了小孩和老人,再有錢也彌補不了。這樣,剛才那只狗咬到了我的手臂,嚇到了我懷孕的妻子,這只狗價值多少錢,你就賠多少”
被這只狗咬到手臂,許仁山倒是覺得事情并不大,咬破皮打一針狂犬疫苗就是。
但是剛才差點撲向了他的老婆大人,還讓老婆受了驚嚇,那就是大事了。
當然,他也不能直接取了這只大金毛的狗命,那樣顯得很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