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若是他臉皮厚一點,沒有選擇長腿女同學,而是從了這位師姐,日子倒也能過得滋潤。
“大哥哥,我剛剛和你說話呢。”
見大哥哥和媽媽說起話來就不理她,小囡囡生氣地把對方的臉頰掰了過來,認真地說道。
“好,大哥哥和你說。對了,我給你帶了禮物哦。”
正好,岔開這個有些尷尬的話題,許仁山把旁邊的禮物送到小公主的懷里。
“謝謝大哥哥。”
拿著大禮物,小囡囡開心地在對方臉上吧嗒一下,繼而向媽媽獻寶,接著跑回別墅和里面的姥姥炫耀。
“進去喝杯茶吧。”
在外聊了兩句,錢寶穎笑著請對方進屋。
“寶穎姐今天不上班嗎?”
跟著對方進屋的時候,許仁山隨口問道。
“這幾天期末考試,我在學校沒什么事。”
帶著對方進屋,錢寶穎請對方在沙發上坐下,親自泡了杯茶水。
這時,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牽著小囡囡的手從樓上走下來,打扮優雅從容,笑著對站起身的年輕男子說道:“仁山啊,你怎么這么久才來,是不是嫌棄我們兩個老人了?”
“師母,我怎么會嫌棄您和老師。是我畢業以后沒有做出什么成就,都不好意思來看你們。”
面對老人的責怪,站起身的許仁山臉上帶著些許尷尬。
“你這是什么話,怎么,是不是做不出大成就,你就一輩子不來看我們了?”
聽了對方的話,洮叢榕沒好氣地責怪一句,繼而語氣放軟:“仁山,我和你老師可是真把你當成了家人,瑩瑩也是把你看成了弟弟,有空的時候記得回來坐坐。”
她能猜到這個小年輕的心結,也就沒必要糾結于內心的一絲奢望。
對這個尊重長輩、熱心腸的年輕孩子,洮叢榕是打心底的喜歡,早年喪子的她內心深處真的把對方看成了自己的兒子。
若是寶穎的弟弟還活著,差不多也是這么個歲數了。
更何況,許仁山對于她女兒和外孫女可是有救命之恩,就是她們錢家上下的大恩人。
可惜,這個孩子有點認死理,不愿借助她們老錢家的勢,畢業之后就頭也不回地去了麗州老家發展,一別就是一年。
“好的,師母。”
聽到老人放軟的語氣,心里觸動很大的許仁山點頭應下:“以后我就在杭城這邊,肯定經常過來看您和老師。”
“仁山,你在杭城這邊做什么工作?你和彥妃怎么樣了?”
給對方加了點茶水,錢寶穎隨意地問了一句。
了解這個小師弟的性格,她內心覺得對方和那位李彥妃很可能走不到一起,卻是不會表露出來。
在孤傲這方面,小師弟和她去世三年的丈夫很像。
只不過她丈夫出生起點高了不少,而這小師弟卻是出身貧寒,導致了內心的一點自卑。
以李彥妃家里優越的條件,在沒有做出一番成就之前,許仁山肯定是不會和對方走到一起的。
對此,心理學專業出身的錢寶穎深信不疑。
“我在杭城這邊開了公司,目前還算穩定。我和李彥妃嘛,本來就沒什么。對了,我已經結婚了,下次帶我妻子來看你們。”
說起這個,許仁山仿佛回憶起大學時候的日子已經有些遙遠了,很快就揮散了那不該有的惆悵,繼而說起了自己結婚的事。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客廳里的氣氛瞬間有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