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說?
那必須是誤會啊,長的帥的小哥哥怎么可能有壞心,如果有,那你就該反省自己了。
畢竟,一般人是無法讓好看的小哥哥變壞的,哪怕只是一丟丟。
看著他那無辜樣,水萌萌就來氣,好啊,無緣無故被綁一頓不說,到頭來還是她的錯。
這世道真是沒天理了,不行,她得想個辦法找回場子,不然對不起歷史對華南兒女的“贊譽”。
目光四下一掃,很快在犄角旮旯里發現個紅彤彤的小可愛。
想都沒想,上去就是一抓,可在即將抓到的那一刻,橫空出來個大花臂。
“淡定,淡定。女孩子家家的動刀動木倉不好,這種辛苦活還是交給我們,我糙漢子一個,不怕磨。”
說話間,不等水萌萌反應,反手就是一個酒瓶子,然后水萌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醒來,人已經到山腳下了。
看著眼前那一眼看不到盡頭地階梯,水萌萌只想說,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說的話,連五谷輪回之物都不如。
至少人家還能當肥料啥的,而那些話只會浪費口水。
“喲,這是生氣了?”正煩著,身后突然響起一個不算陌生的聲音。
下意識回頭,就看到一個戴著小指粗金鏈子的中年男人叼著雪茄,朝她走來。
等男人走進了,水萌萌才知道她為什么會對這個聲音有熟悉感。
因為,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一酒瓶子敲暈她的那個花臂男。
仇人相見,氣氛自然格外凝滯。
不過這個凝滯是對水萌萌而言的,那男人啥也沒感覺到,和個沒事人一樣,一路走得相當瀟灑。
兩人間的距離本就不遠,三兩步的功夫,人就到了近前。
“你別這么看著我,我真沒惡意,上來就敲人,是我不對,可我那都是為了救你。
你新來的或許不知道,最近是金絲籮的求偶期……差點忘了,你不知道金絲蘿是什么玩意,金絲蘿啊,就是綁你的那玩意,它呢是分雌雄的。
雌性會分泌液體,雄性不對,你剛站那的位置。附近剛好有一株雄性……”
“……”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此時此刻,水萌萌能說什么,又可以說什么?渾身上下除了無力就剩下無力了。
你說說,這都什么事兒啊?
早就說了不來,偏要弄她來,這下好了出事了吧?該死的小哥哥,不要讓她再看見,不然一定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沒有長指甲也能撓你的滿臉花。
說到小哥哥,水萌萌突然想起,那貨答應給她的1000塊錢還沒給呢!
這別的事情都好說,錢的事情可不能含糊!說好什么時候給,就得什么時候給。
晚了,誰知道他認不認?口頭協議什么的,最容易翻車了,最不靠譜了。
她也是糊涂,當時怎么沒想著讓人立個字據,要有字據,人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都有說理的地方。
中年男人看到她這樣,忽然想起還有個事忘說了,連忙補充道:“別著急,他沒跑,只是去準備鴻門酒了。”
鴻門酒???
水萌萌兩眼懵逼,那是什么玩意,咱沒聽過也沒見過呀。
就字面聯想一下,貌似和鴻門宴有點相似,該不會……
聯想到某種可能,水萌萌腿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