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藥品不出彩,他們就是負資產。
好在祖上還有一大片山頭,租給普通人開發,湊合著也能過。
就是有些捉襟見肘。
“還有事兒嗎?要沒有你就先出去吧。”
見大徒弟說不上話,青城子立馬趕人。
有事弟子服其勞,他年紀大了,身體不行,經不起操勞。
就這樣,大師兄被無情的打發走了,直到走出五米遠,大師兄才反應過來,他又被涮了。
誰叫他命不好,攤上這么個師傅呢?
臟活累活,都得自己上。
看了眼時間,尚早,打電話溝通一下,還是來得及的。
那邊接電話速度還挺快,大師兄幾乎沒聽到什么聲。
作為挨罵專業戶,白俊生都不用大師兄提醒,一股腦把話全說了,臨了還補上一句。
“師兄,不是我不友愛師妹,實在是水萌萌太不像話。”
大師兄冷笑三聲,凍的白俊生只打寒顫。
不是,他也沒說錯什么啊?大師兄,干嘛要笑?不知道冷笑是會嚇死人的嗎?
大師兄的冷笑持續了很長時間,最后還是白俊生受不住,自己跳出來領罰。
“大師兄,我懶,是我不對,你怎么罰我,我都認了,求你別這么笑了,好嗎?我害怕。”
大師兄:“你還知道害怕?那你晾小師妹的時候,怎么就不知道她怕?”
聞言,白俊生很是委屈:“不都是這么過來的嗎?我當初也沒哪個師兄給我領路啊。”
大師兄:“你是男是女?”
白俊生:“男的。”
大師兄:“既然知道自己是個男的,還奢望什么自行車,給你塊滑板就不錯了。
男孩窮養,女孩富養,是多少年來智慧的精華!你居然敢不聽,活該被罰。”
白俊生:“……”他感覺自己被鄙視了,但他是個小可憐,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
“至于你之前說的那個事,她是個新人不懂,你難不成也是個棒槌?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心里沒點數?
限你三個小時內,麻溜把事情給解決了,不然,哼哼。”
說完,不等他反應,大師兄直接把電話掛了。
只留白俊生一個人在那頭風中凌亂。
直到此刻他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蝦米。
又不是他帶人走的牛角尖,為啥要他買單?是覺得他太過富有,還是太過富有?
這頭白俊生還在抓狂,另一頭,大師兄已經給水萌萌發去消息。
【大師兄:藥是我們出的,但吃不吃,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不存在任何隱瞞。】
看到消息時,水萌萌剛做完氣相。
不等她有什么反應,旁邊已經傳來一聲不怎么文雅的驚呼——
“握草!”
水萌萌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徐白一臉見了鬼的蒼白著張臉,從椅子上彈起。
“怎么啦?大驚小怪的。”伍慧手里轉著筆,極其不耐煩,眼中寫滿了,你要是沒大事,就死定了的表情。
徐白沒讓她們失望,瞬間拋出一顆大雷,“希望號事件重演了,這次是193人。”
聞言,水萌萌表情僵硬。
她在說什么?
希望號事件重演了?哪個希望號?
是她知道的那個,還是單純的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