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他們是真的敢,不過那都是后話了,眼下在大頭心里,他們就是一群生錯性別的超級八卦群體。
“真想知道?”
屬下猛點頭。
大頭把玩著杯蓋,半晌才幽幽說道,“給我手洗半年襪子,我可以考慮一下。”
半年襪子。
聽到這話,屬下有些打退堂鼓,要不要玩這么大啊?
連吃半個月的佛跳墻哥幾個湊湊還是玩得起的,可半年襪子,就有些太大了。
要不,算了?反正渠道多的是,大不了費點功夫從別人那知道。
只是這樣一來,就有些慢了。
八卦這東西和新聞一樣,都是有時效性的,一步慢,那就是步步慢。
很影響發家致富的。
糾結了半晌,最終八卦之心和財富渴望壓倒了襪子的威力,認命般的點點頭。
“行吧。”
“好孩子。”大頭唇角飛揚,笑得好不得瑟,“說到底就兩字國恨。”
國恨。
屬下將這兩字在舌尖玩味了許久,最終長長舒出口氣。
這半年襪子不冤。
從大頭那出來后,這兩個字就以飛速在物資處傳遞著,當大頭發現時,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就是想攔都攔不住。
不過這些都是物資處內部的事情,對青城一門造不成什么影響。
硬要說有什么影響,那就是周一晚上,不請自來的神秘人。
這一夜滂沱的大雨模糊了視線,也模糊了聽覺,無論是白俊生還是水萌萌,都感覺耳朵出了問題。
不然,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聽到些不可能出現的話語。
和物資處打過交代的人都知道,那里的東西有多難申請。
遇上特殊時期,更是變著法的克扣日常補給,就這么個地,上門來給你送東西,你敢信?
神秘人拍拍身上布滿雨水的衣服,“事就是這么個事,端看你們敢不敢接。”
理智上,他們不該接這玩意,可最近師傅師兄都出門了,沒地方找補,手頭上緊的很,都快斷頓了。
肚子上的饑餓,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機器上的就不太好說了。
沒病沒災的還得恒溫恒濕的伺候著,更別說……
想了想,白俊生無比“艱難”的,點了頭。
“可以答應你們,只是這成果……”無論到了什么時候,成果的歸屬都是很重要的。
哪怕不能光明正大的宣布歸屬權,那也是自己的孩子,決不能冠上別人的名字。
神秘人嗤笑,“我們倒是敢給,可你敢要嗎?”
敢嗎?
師兄妹對視了一眼,大概率是敢的吧,畢竟那是自己孕育的娃,可再一想人家這次是要玩個大的,那,還是算了。
委屈些,就委屈些吧,總好過承受生命不能承受的重量。
“我們……不敢。”
“既然不敢,就抓緊時間,趁著小女孩的威懾還沒下去補一刀狠的,有它在前邊擋著,人就是要懷疑,也不會往咱們身上想。”
搞事是要的,但帽子就不要了。
偶爾給別人做做嫁衣,也不是啥壞事。
外表寒酸,內在光鮮亮麗才是他們要的。
神秘人見他們沒再說什么,心滿意足的走了。
神秘人走了,水萌萌卻無心繼續做實驗,頭埋在軟乎乎的抱枕里,有片刻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