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的她還在師兄面前說，伍慧轉性了，沒之前那么個惡劣。
讓師兄不要再針對她，感情所有的好話，都錯付了。
表現得再好，也掩蓋不了那顆骯臟的心。
心理不健康的人，到什么時候都是不健康的。
“小同學，不要那么激動，我們就是一場例行詢問，你只要好好回答就行。”
“至于你所說的懷疑，在事情沒有定性前，所有人都是有可能的，不只是你。”
水萌萌此刻很不平靜，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手中的礦泉水瓶已經變形，呈現出一種非常扭曲的姿態。
經驗告訴瀾瀾，得把水瓶奪過來，不然一定會后悔的。
瀾瀾這么想的，也這么做了。
可惜，再怎么快，也晚了一步。
隨著“噗”的一聲輕響，水瓶中的水呈噴射狀朝著墻體噴過去。
幸虧對面沒有重要財務，也沒人坐著，不然后果，很精彩。
這一變化，讓不少人都愣住了，過了好幾秒瀾瀾才遞給水萌萌一包干凈的紙巾。
“快擦擦吧，現在天氣冷，感冒就不好了。”
“啊？”水萌萌還陷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自拔，愣愣的看了瀾瀾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謝謝啊。”
“咱們倆，還有什么好客氣的？”
“嗯。”水萌萌低頭打開了紙巾，沒有給自己擦，而是收拾殘局。
“水萌萌同學，還是我來吧，你們繼續。”
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老師，拿著塊抹布收拾著。
有人收拾了，水萌萌就沒搶，和個機器人似的，慢慢坐回原位。
“不好意思，剛才反應大了。”
“沒事。”兩位藍衣大叔明顯身經百戰，并沒有讓眼前的場面嚇住。
問話還在繼續，只是越問，話題越詭異。
到了后來，旁觀的瀾瀾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們這問的都是些什么呀？哪里是正常尋問，分明就是讓水萌萌背黑鍋。”
“那天究竟發生了什么，知道的人不少，以你們的本事，想問什么問不出來，關在小房間里，刁難嫌疑人一樣刁難她，是什么意思？是覺得我們是外地人，在這沒根基好欺負是吧？”
“瀾瀾……”
“你閉嘴！”瀾瀾壓根不給水萌萌開口的機會，“平時你愛當包子，我不管。可今天這事不管不行，不然到師父師兄面前，我解釋不清楚。”
瀾瀾雖不是青城子的徒弟，可他老人家曾經說過，凡青城門下在外，皆可喚他一聲師傅，以壯膽氣。
不過敢這么做的人不多，畢竟這里邊水分太大，一般人扛不住。
藍衣大叔很快抓到重點。
“你們是誰的人？”
“九曲以南，皆是兄弟姐妹。”
這話指的并不是某一個特定地址，而是身份的象征。
普通人不一定知道，但他們這些有編制的基本都知道。
就算有那么幾個愣頭青不知道，多少也有那么點概念。
得知這個消息，早被人打點過的大叔，糾結了好一會，還是合上了手中的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