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語重心長的安慰道,“宿主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沒錢沒權沒勢也沒文憑的普通凡人,你剛不過傅景的。”
“這次就服個軟好了,你兒子還在幼兒園眼巴巴等著你去接他放學呢!”
卑微嬌見傅景這個狗男人馬上就要走出去了,也顧不上臉面了。
大聲喊道,“那個化著厚重艷俗的大濃妝,還噴著廉價難聞的香水,倒八輩子血霉跟你一夜春宵的女人是我,我承認那個俗不可耐的女人是我總行了吧!”
傅景臉上露出舒爽的笑容,心情愉快的轉過身看向滿臉屈辱的女人,漫不經心的問道,“你確定那個孩子是我的?”
“你不是說孩子他爸把你肚子騙大之后就被撞死了嘛?”
聽到傅景帶著幾分秋后算賬的問話,冥月嬌咬牙說道,“這都是我胡說的,對···不···起,我不該隨便胡言亂語胡亂編排孩子爸死了。”
“是我的錯,請傅先生原諒。”
雖然冥月嬌道歉的話說的跟要殺人一樣,但是傅景的心情還是特別的愉快。
畢竟看到小野貓憋屈的收回爪子,只能弱弱的朝自己叫喚幾聲的感覺是非常的好。
跟傅景過來的律師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自己來集團工作這么多年,還從來都沒有看見傅總對一個女人會有這么多豐富的表情和耐心。
又繼續偷偷摸摸的從口袋拿出手機給傅父和父母發了短信。
“確定了,傅總他喜歡女人,再有了孩子之后馬上就有老婆了。”
傅父:“小張,最近工作壓力是不是很大啊,你要是不行就去醫院看看腦子吧!”
傅母:“???這是被人偷了手機嘛?”
小張律師:······
果然人與人之間的悲歡是不能共通的,這么巨大的驚喜只能自己默默承受,終究是自己獨自一人抗下了所有。
出了警察局,傅景拿出車鑰匙對冥月嬌說道,“上車!”
冥月嬌莫名其妙的看著傅景沒好氣的問道,“干嘛?我還要去接孩子放學呢!”
傅景上前拉著冥月嬌的手大開車門,正準備把人塞進去,就被反應過來的冥月嬌反手正面壓在車門上。
“你想干什么?想綁架我啊?”
一張俊美的臉被車窗壓迫的都快變形了,傅景咧著嘴滿頭黑線的說道,“就你這可怕的力氣誰敢綁架你啊,快放開我,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去接孩子。”
“你什么話都不說就想把我往車里塞,誰知道你是起了什么心思,畢竟我長的這么好看,不得不防啊!”
揉了揉被松開的手腕,傅景心中暗想,“這個粗魯的瘋女人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怎么力氣這么大,手腕都感覺要被扳斷了。”
冥月嬌大大咧咧的坐在車上,挑眉望向還站在車外的傅景,不耐煩的問道,“你怎么還不上車?”
傅景拉著一張俊臉,“手沒有力氣了,估計暫時開不了車了。”
聽到傅景的話,冥月嬌對車頂翻了一個白眼。
從車上下來鄙夷的說道,“沒用的東西,你是泥巴做的嘛?還沒碰到手就跟斷了一樣。”
眼前這個可惡的暴力女冷嘲熱諷的話,讓傅景整個人都氣炸了。
什么叫做還沒碰到手就跟斷了一樣,這也叫什么還沒碰到嘛?
手腕都變得紅腫了,她是眼瞎沒看到是吧!
這個無情的女人傷到自己不道歉就算了,既然還準備拿手機掃單車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