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菱道:“飛仙門一眾妖孽,搶劫我金剛宗寶庫,霸占我宗門蒼穹山,罪孽深重,爾等皆是助魔為惡之輩,萬死難恕其罪!”
易菱猶如天地萬族之主宰,在宣判飛仙門之罪行!
宗長大笑不已:“欺軟怕硬的神仙,也配當神仙嗎?還不如一直當王八的有始有終呢……”
宗長的聲音嘎然而止,因為被憤怒無比的易菱拍成一團血肉,魂魄消散、生氣全無,死得不能再死了!
遠車毫無懼色,也大笑道:“飛仙門征戰山水的時候,那是同輩之間的較量,但我們沒有見到前輩的身影!如果有膽量,就破虛去找我們的四個祖師理論理論,別被嚇得屁股尿流!哈哈哈哈……”
易菱陰冷著臉,他本以為破虛成仙,飛仙門一眾人等必定哭天喊地,跪地求饒,卻沒想到奉承歌贊他的話一句沒有,皆是貶低嘲諷他的言語!
神仙是山水星域所有修士心中,至高無上的存在,易菱雖然破虛成仙,但飛仙門高層一點尊敬他的心態都沒有!
易菱那一點的虛榮心在蒼穹山沒有得到滿足,反而被羞辱,兇性大起!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易菱朝遠車連點五指!遠車的腹部被洞穿,雙手雙腳被擊碎,血濺一地,仰躺在地上!
知道惡運難逃,寧喜大笑不已:“在飛仙門活了四百多年,活出了修士的樣子,就算沒有破虛,也不枉過這一生!”
寧喜的意思很明顯,你易菱就是成了神仙,也沒有個人樣,白混日子!
秦水寒保持微笑,但滿臉淚水。他愧對師尊之寄托,沒有壯大飛仙門不說,反而在他的手里,宗門要滅了;他當上門主之后,一直在打壓身后這些長老和執事,但災難來臨時,沒有一個對不起宗門,他愧疚不已!
飛仙門的高層,每出一個人說幾句話,易菱的臉色便難看一分,下手也絕不留情!寧喜與遠車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了地上。
林宇木將衣袖一挽,傲視金剛宗眾人,道:“前輩將修為壓制到成皇境,看看能在我里撐得幾招!”
成皇境修士是一只小雞,而神仙是一只大老虎,力量不對等,易菱你殺了飛仙門的諸多強者,也沒有什么可吹捧的,更沒有什可自豪的!你易菱如果有能耐、有骨氣,就將修為降至成皇境界,與之一戰!易菱你敢么?不敢臭顯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