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師母,我今后將踏上久遠的逃亡之路,恩師臨終前將他深愛的三幅極品畫作全部留給了我,那是恩師的絕筆之作,價值無法估量。”
“為了不使這三幅珍品落入葛宏喜的手中,我已將畫密封在蠟像之中,蠟像的腳底有一個機關,輕輕一按,蠟像的后背會自動開啟,看到那三幅極品畫作。”
“說句心里話,如果如果不是迫于無奈,我絕對不會讓這三幅畫離開我的視線,今后我將和師母過著逃亡是生活,根本無法攜帶保管,萬一損壞遺失,將愧對恩師的栽培,而遺憾終生。
另外發自內心的講,我挺喜歡你的,現在我就將畫送給您,留作紀念吧。”
喬麗聽到這里大驚失色:“這怎么可以,我們倆根本沒有那么大的交情,這么貴重的東西我怎么敢收下,再說我根本不懂畫,怎么保管?萬一損壞我豈不成了千古罪人嗎!”
喬麗急切的問道:“你現在在哪里,我們見面再聊,你這樣不清不楚的離開,我會背負很重的包袱,內心實在難以承受。”
“為了保險起見,我的經紀人已經將師母送到金鳳酒店,我們將在那里會和,我會馬上帶著老人離開,至于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說完姚圣掛斷了電話。
喬麗本想打開蠟像的機關看看是否屬實,但轉念一下,姚圣不像在撒謊,于是駕車前往金鳳酒店。
果然在那里見到了姚圣,令喬麗不敢相信的是,姚圣的師母竟然是個聾啞人,坐在輪椅上,目光呆滯。
原來一切都是真的,喬麗的內心翻滾著巨浪,她本來就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見不得別人受難,看到眼前的場景,他怎能忍心讓姚圣離去。
于是將他們先安置在酒店,喬麗馬上打電話給喬智民,將姚圣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講給了喬智民。
聽到喬麗的敘說,喬智民的心也軟了下來:“原來姚圣所說全是實情,他出于一片孝心,而事情又和自己有些瓜葛。”
喬智民當即決定:“先不要讓姚圣離開,我喬智民房產無數,想安置兩個人還算問題嗎?”
他馬上命喬麗將姚圣及其師母接到西山會館,此事千萬不要聲張,以免夜長夢多,再出紕漏。
就這樣,姚圣又被留了下來,只有他的經紀人返回了香港。
就在西山會館,喬麗和姚圣有過多次漫長的交談。
交流當中,喬麗感覺姚圣這個人,非常智慧且文采奕奕,他反應迅速,又通今博古,雖然個子不高,長相平平,卻有一副俠義心腸。
對他的師母極其孝道,從不嫌棄,耐心細致,這令喬麗非常感動。
喬麗就有一種仗義的性格,熬上而不辱下,欺強卻不凌弱,這樣一來,兩個人越聊越投機。
喬麗曾經很認真的問過姚圣:“如果真愛一個人,會有怎樣的表現?”
姚圣不假思索:“如果我真愛一個人,我可以為她做任何事,甚至可以放棄原則,忘卻自我!”
“人世間有太多真愛的兩個人,最終并沒有走到一起,但無怨無悔,當然執著二字往往令他們失去了選擇的機會,凄慘的命運也由此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