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宏喜的眼睛早已睜不開,他勉強支持著簽了下自己的名字,此時的他連看也不敢再看智斌一眼。
他向自己的手下招了招手,眾人上前將葛宏喜攙扶著坐進了車,揚長而去。
望著葛宏喜遠漸漸遠去,喬智民對智斌說道:“這種人光打也不行,不給錢他不會甘心的,我沒有想到你會出手幫喬麗,這讓我非常感動,這種人以暴制暴是對癥下藥。”
但是,我沒有這個能力,這些年來,我花錢無數聘請保鏢,可他們除了吃我喝我,從來沒為我辦過一件正經事。”
“為了安全起見,我會派人監視這個人,雖然他在近期不會有什么動作,但是無法保證他會就此死心。”
智斌覺得喬智民的話有些道理:“就按喬叔叔說的辦吧,我只是不希望喬麗再出意外。”
“喬叔叔你可知道,這段時間,我們費盡周折,想盡辦法,如果不是姚圣畫了幾幅畫,做誘餌,姚圣的珍品就被他弄走了,這不是強取豪奪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簡直不敢相信他有這么大的道行,他簡直到了為所欲為的程度,連法律都拿他沒辦法,這種人該有多么可怕。”
智斌回到家里,從廚房拿點精鹽,倒在清水里,清洗自己的手,彥宏見此驚訝的說道:“這是怎么了?手怎么紅腫了?”
智斌斜視一眼彥宏厲聲說道:“打人了!”
“以后都給我小心點,不要太放肆,否則,這就是例子!”
彥宏湊到近前,拿起智斌的手,仔細的看著:“這得把人打成什么樣,簡直太恐怖了!”
智斌怒目相向:“這雙手是專門打壞人,保護好人的!今后怎么做人,你該清楚!”
彥宏笑道:“我是好人,不是壞人,不怕這個。”
“后天,我有點事,需要你幫個忙,記住,后天中午十二點整,準時到西安路上島咖啡館找我,千萬別忘了。”
智斌一邊洗手一邊斜視著彥宏說道:“到底還是整出事了吧?你不是不用我管嗎,為什么還要求我呢?”
彥宏沉下臉再次強調:“后天中午十二點整。”
說完回到房間,一頭躺在了床上,陷入久久的沉思當中。
鄭淑麗在海濱浴場的小木屋,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但是,令彥宏沒有想到的是,那個項目她還是給了彥宏,她沒有食言。
然而,這都是帳,一筆沒有結清的帳,掛在那里,令彥宏寢食難安。
他想過要償還,但是,按照自己的能力,辦不到的。
彥宏一直想通過自身努力,完成自己的崛起大計,不想更多的利用公司,依靠母親來完成這一切,所以,他不得不先欠下一筆筆“賬目”。
和陶玲相比,鄭淑麗表現的非常穩健而隱秘,而且做的滴水不漏,從表面看,沒有任何的漏洞,但是,彥宏的壓力不減,因為,他們之間的博弈都是在內心深處進行,外人難以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