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門響,姚圣的眼淚止不住了:“喬麗,我畫畫來著,一動筆,什么都忘記了,我、真沒想到竟然過去了三天。”
喬麗見此,心中突然襲來一陣莫名的酸楚,嗓子眼兒仿佛堵了一團棉花,無限的委屈一齊涌上心頭:“你還知道三天,你不是愿意畫畫嗎,現在就回去畫呀,還來管我干什么,去畫呀你!”
姚圣一聽這話不亞于當頭一棒,“我不畫了喬麗,我再也不畫了,好好陪著你行了吧,我錯了還不行嗎?”
姚圣滿面淚痕,哽咽的說道:“我要是再畫,就是小狗,我把畫紙全撕了行吧!”說完他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狠勁的撕了起來。
喬麗!我把筆墨紙硯全扔掉!此時的姚圣已經不知所措了,他慌亂的看向自己撕碎的餐巾紙,一低頭看見桌子上一個空盤子,隨手舉了起來,我、!
姚圣舉起盤子往四下看看,忽然仰起頭,直接把盤子扣在了自己的臉上,“喬麗!喬麗!”臉上扣著盤子,口中還在喊著喬麗。
喬麗見此趕忙站起身來奪過盤子:“你要干什么姚圣!,我不生氣了行吧!”
見到姚圣一臉的菜汁,喬麗樂得前仰后合:“你想作死呀,還不快去洗洗!”
喬麗拉起姚圣奔向洗手間,也顧不過來許多,趕忙幫姚圣洗臉,邊洗邊笑個不停。
姚圣回過頭沖著喬麗嘿嘿的傻笑著,一時之間也不知說什么好。
王秀賢和喬智民離開餐廳以后,有些放心不下,想來想去又返回餐廳,偷偷躲在門口悉聽著。
兩個人先是哭哭啼啼,也沒聽清到底說了些什么,隔著門縫見到兩個人忽然跑向洗手間,接著又笑個不停,這才慢慢放下心來。
一回頭,見喬智民也在身后,嚇了王秀賢一跳:“你填什么亂,快回屋去!”
好一頓清洗,兩個人走出洗手間,來到喬麗的臥室,她拿出為姚圣新買的西服,給姚圣穿在了身上。
姚圣好一番的賠不是,喬麗終于開心的笑了起來,一場風波就此平息,然而,夜幕已經悄悄的降臨了、、、這個夜晚要怎樣度過呢?
喬智民回到自己的書房,隨手拿起一支煙,悠閑的吸著,眼前的一幅畫,忽然映入了他的眼簾。
上次,因為送給趙玉珍一幅畫,導致了一場風波,至今還歷歷在目,記憶猶新。
他輕輕捋了捋已經稀疏的頭發,內心不覺發出一絲感嘆,一晃眼,一年時間過去了,雖然和她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喬麗如果是個男孩子該多好,可以輕松繼承自己的家業,而我,也可以拋開一切,不在顧慮太多,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什么叫“精神出軌”,索性全部出軌,那才叫爽快!
喬智民忽然想到:我現在已經比不了你趙玉珍了,你已經當了奶奶了,可我呢?什么都沒有,假如再過幾年,我們的狀況可能會更加懸殊,彥宏已經崛起了,男人,永遠是男人。
趙玉珍又在想些什么呢?難道她的心里真的只有豆豆嗎?
面對彥宏的做法,她始終是喜憂參半,你不用公司的錢,其實就是不用我的錢,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