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珍來到大門外,見了一個人,回來以后,態度大變,又同意彥宏去上海。
這讓彥宏感到很吃驚,他趕忙問智斌:“母親剛才到底見了誰?為什么短短幾分鐘,態度卻截然不同呢?”
智斌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還是按原來的計劃,去上海吧,踏踏實實做你的事情,不要掛念家里,我自會料理一切。”
彥宏又去了上海,一路上他輾轉反側,可百思仍然不得其解,干脆也不去考慮過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也許到了上海會知道一切。
這次過來,彥宏明顯感覺到閆玉光對他的態度,格外的親切,重視。
閆立平為他安排了一切的吃穿住行。
沒過兩天,丁琪也來了,在酒店又包下一個貴賓客房。
可是,卻一直沒有人提起工程上的事情,這讓彥宏感到很是不解。
一轉眼五天了,彥宏在賓館里實在感到鬧心,無事可做,給智斌打了個電話。
在電話里,彥宏埋怨智斌,不該讓自己來上海,現在工程一直沒有消息,整天待在賓館,郁悶至極。
這里面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智斌安慰了一番:不知道更好,只知道沒有人要害你就行了,先安下心里等待吧。
可是,彥宏沒辦法安下心里,賓館里這幾個人,沒有一個人可以和自己推心置腹的聊聊天。
想來想去,他想到了魏姐,一連幾天,魏姐都是早出晚歸,彥宏和她接觸還有一定的戒備之心。
可是現在也顧不得許多了,要想知道詳情,只能從魏姐身上下功夫了。
晚上,彥宏來找魏姐,很直接的問道:“你出去忙什么了?天天都這么晚才回來?”
魏姐瞇起三角眼看了看彥宏說道:“你為什么不問問閆秀在干什么呢?倒問起我來了,真有意思。”
彥宏早就知道,魏姐對自己并不滿意,用這種態度和自己說話也不奇怪。
但轉念一想,魏姐說的也不無道理,這次回來,閆秀一直沒有露面,她去了哪里?難道不在上海嗎?
想到這里,彥宏問了一句:“我確實想知道閆秀在哪里?怎么沒看見她,她在干什么?”
魏姐看也沒看彥宏一眼說道:“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你問別人吧。”
彥宏無奈的離開了魏姐的房間,內心更加郁悶。
晚飯時間到了,大家相互喊了一聲,到樓下的餐廳吃飯。
今晚,彥宏要了一瓶酒,閆玉光看了看也沒說什么,彥宏說道:“今晚喝幾杯吧閆總。”
閆立平在一旁說道:“別讓總裁喝酒了,要喝我陪你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