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法搖頭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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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有一個是給我的小兄弟叫的,他第一次來玩,我不得拿出點好的啊!”
韓豐心領神會,接過話茬:“第一次來可是要好好玩玩的,今天都算我賬上,年輕人定力差,先去玩去吧。”
“還不快說,謝謝韓哥。”張法的面子得到了滿足,眼睛都笑得看不見了。
李翰站起來,很聽話得說了聲謝謝韓哥,就被那個穿著淡黃色抹胸的機械人妮妮,帶著往后面走去。李翰被妮妮牽著手,領到了一間小屋子里,打開了粉色的燈,再關上門,外面的世界就跟他們無關了。
大廳里,張法和韓豐還在喝著酒,張法一杯酒下了肚,韓豐又滿上一杯,琥珀色的酒在杯子里打轉,張法的雙頰之上已經一片微紅。
韓豐笑著打聽道:“老張,還沒說說你為何今天來這呢,你平常的時候都是周三才有空過來的,今天是哪陣風把你吹來了?”
“你以為我想來嗎,你是不知道,今天監獄里出了一個腦殘,京師監獄是什么地方,這能說越獄就越獄嗎,我在京師監獄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事。”張法說話時帶著怨氣,抬手又是一杯。
韓豐問道:“敢在京師監獄越獄,這事確實新鮮,想必這人一定不一般吧,異能等級應該不低,否則怎么敢在京師監獄越獄,也不知道最后結果怎么樣了?”
“最扯淡的地方就在這,那就是一女的,而且異能等級也不高,才巽級而已,你要是說實力高點也就罷了,就這樣也敢越獄,最后還把自己給弄死了,你是沒看見,那死樣可惡心了,那胸口上有這么大一個洞,眼睛到最后都沒有閉上,你說是不是腦殘?”張法邊說邊比劃著,臉上全是厭惡的神情。
張法拍著韓豐的肩,似乎在尋求安慰:“其實都無所謂,最主要的是運尸體這事落我身上了,你說倒霉不倒霉,這事太晦氣了。”
韓豐又把酒倒上:“老張,你這算是來對地方了,有沒有聽過做那事改運的,管他什么晦氣不晦氣,找個好的弄一晚上,天大的晦氣也沒有了!”
張法一聽到這事,滿臉的愁容頓時消失不見,咧著嘴笑:“也是哈,沒這事我今天也不能出來瀟灑,也遇不上這樣的,也算是個好事。”
嘴里說著,眼里盯著,酒精的刺激下,白嫩的皮膚和鮮紅的衣服,似乎都扭動了起來,這可不是一個輕松的夜晚。
韓豐拍了下張法,端起酒敬他:“老張,一會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好好放松放松,把晦氣去一去,那玩意一出,啥晦氣都沒有了。”
張法聽得心花蕩漾,恨不得現在就摸上去,韓豐一把按住:“別急啊老張,這還有最后一杯,這打普酒開了就得喝掉,不然那味就不對了,是吧?”
張法已經是昏頭轉向,連連點頭:“是,是!”
韓豐邊喝這最后一杯,邊試探得問道:“那女的尸體,你們怎么處理的?”
“還能怎么處理,都倒在了廢坑里了,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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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死了能有個全尸不錯了,哪還講究得了埋哪?”張法已經按捺不住了,隨便敷衍了韓豐幾句,就跌跌撞撞得跑向那紅衣的機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