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祖與諸葛右閑扯著過往的經歷,從帝國的野聞趣事談到自己的近期狀況,就像是兩個非常好的朋友一樣。紀墨、韓豐和云洛坐在一旁,聽到感興趣的時候,偶爾插一兩句,更多的時候都是張祖和諸葛右之間互相交談。
張祖注意到了紀墨身后那被布條纏繞著的劍狀物,從這劍狀物中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異能波動,一時好奇問道:“我看這位小友身后之物頗為奇特,也不知是個什么東西?”
紀墨看見諸葛右與張祖相談甚歡,覺得這個張祖應該也算半個自己人,就沒有遮遮掩掩,直接說道:“我身后背著的是一把劍,平時不太愿意示人,所以都是用布纏繞著。”
張祖這下更加好奇,笑著撫須道:“老夫平身對于刀劍一類的兵刃頗有研究,平日里也喜歡自己操練一二,能不能展示出來讓我見識一二?”
面劍如面人,這天下英豪誰人不知意無痕是紀朋的佩劍,紀墨不愿在父親紀朋身上沾太多的關系,婉言相拒道:“就是一把很普通的劍刃,并沒有什么太奇特之處,而且刀劍主兇,不看也罷。”
張祖這下有些不悅,臉色沉了下來,對于紀墨的拒絕有些在意,覺得這個年輕人沒有給自己面子,帶有一絲酸腐之味說道:“我能感受得出這劍,應該是一把能與異能共振的靈兵,這位小友若是覺得我會貪你神器,那不看也罷,只是我縱橫時間也有一些年頭,這類的東西還是見過一二,不愿信任我也就不勉強了。”
紀墨對于張祖的反應有些手足無措,看向諸葛右,向諸葛右尋求幫助。諸葛右趕緊出來圓場道:“張老祖此言差矣,我朋友生性低調,對我也是如此,而且他說得也很對,刀劍本就是兇物,再加上老祖您見多識廣,這劍對您而言也并非稀奇之物,所以不看也罷,還希望能理解。”
張祖聽到這樣的話,心中的不悅減少了許多,但還是有一絲遺憾,語氣之中酸味仍舊很足:“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下次有機會再大飽眼福了。”
紀墨不愿因為自己影響了諸葛右和張祖之間的關系,于是妥協道:“是我太小家子氣了,既然大家感興趣,我就不妨展示一二。”
說著紀墨卸下了背在身后的意無痕,一寸一寸得將劍身之上的布條解開,漆黑的劍身隨著布條的退去,在眾人面前慢慢展露出來。張祖看著這劍身之上,悸動人心的黑色,和在劍身之中暗藏的異能之力,驚訝得從座位之上走了下來,只為能更近一點看看這神奇的劍。
布條全部解開,一柄神劍出現在眾人面前,劍端那顆血色的寶石與漆黑的劍形成極強的反差,有如黑夜之中的魔王,落下的一滴鮮血,劍身之中的異能波動雖然細微但是卻很有力,如同一只蟄伏在黑暗之中的猛獸,等待一個信號并要破空而出。
張祖雖然沒有見過意無痕,但是在世間縱橫多年,也是聽過意無痕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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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傳說,望著眼前這柄不知名的神劍,那三個字脫口而出:“意無痕?”
紀墨點頭道:“您真是慧眼如炬,這把劍正是意無痕。”
張祖的眼睛由于不敢相信而睜得很大,用近乎顫抖的聲音問道:“那閣下與紀朋魁首的關系,莫非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