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察了一會之后,海怪突然憤怒得吼叫起來,聲音造成了巨大的聲浪,在海底一波一波得向前傳遞,震得人耳發聾。
海怪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層層疊疊的尖牙布滿在口腔,仿佛要將帝企鵝和云洛一口吞下。
紀墨有些害怕:“這家伙不會要生吃我們吧,先吃了帝企鵝和云洛,然后再把我們的車整個生吞了進去,也不知道這家伙平時吃什么,胃里面惡不惡心,要是里面再像上次在神殿下面的管道內一樣,那可真是太讓人受不了。”
韓豐道:“里面惡不惡心我不知道,但是按照常識,胃里會有胃酸,這種怪物的胃酸一定很厲害,說不定那胃酸直接給這車化了,然后我們直接被酸給弄死。”
紀墨自然是知道泡在強酸池內是什么死法,一想到這些,立馬直哆嗦:“可別啊,還不如現在就弄死我得了。”
海怪對著帝企鵝和云洛怒吼之后,并沒有將兩人扔到嘴里,而是又將兩人拉到了眼前,用雙排眼睛貼近了仔細看了一遍,每個眼睛都有窗戶大小,里面的眼珠像蓄水球一般。
又是一聲怒吼,層層的聲浪席卷而來。
紀墨捂住了耳朵,痛苦得喊道:“又來?”
怒吼聲過后,車輛劇烈得抖動起來,眾人定眼一看,車子被甩出去了,不遠處的帝企鵝和云洛也被甩了出來。
韓豐不解得問道:“我們被怪物釋放了?”
紀墨點頭道:“好像是的,我們的方向在靠近海面,它為什么費盡心思抓住我們,又把我們給放了?”
諸葛右也陷入了沉思,完全不知道海怪在想些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它放棄了這一切。
很快,大家都回到了海面,周圍一片安靜,已經沒有了海怪的蹤跡,連那些水母的蹤跡也消失不見,整個紅海又呈現出一片死寂。
幾個人總算松了一口氣,確認是安全了,眾人也放心了起來。
諸葛右聲訊問道:“帝企鵝,它為什么放了你?”
帝企鵝道:“我也不清楚,它看了看我,然后就把我放了。”
紀墨打趣道:“是不是看你長得太奇怪了,然后沒法下口,就干脆扔了。”
帝企鵝反擊道:“我長得再奇怪,能有那個海怪奇怪嗎?”
韓豐問:“帝企鵝,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你之前跟這個怪物認識啊,剛剛它認出了你,然后就把你放了。”
帝企鵝否定道:“不可能,我絕對不認識這個東西,這么恐怖,我根本都不想認識。”
諸葛右催促著帝企鵝:“快回到車上吧,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想的,我們還是早點離開這里好,萬一那個家伙又改變了想法就糟糕了。”
……
紅海的深處,海怪不停得向下游曳,在海底最深的地方,一個巨大的沉船,銹跡斑斑得臥在廢墟之中,海怪收起了觸手,倚在沉船邊上。
在沉船的旁邊,有一塊地方被精心掃過,上面的雜物都清理到了一邊,上面只放著一張被框著的照片,上面是一個男人,一個抱著女兒在笑的男人,身上的制服是海員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