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墨守將自己想要忘掉的那個女人說給流金,流金輕笑道:“看不出來,小公子年紀輕輕,居然就對別家女子動了真心。”
墨守雖然很多東西都不知道,但是真心他還是明白是什么意思的,無心師父特意交代過,不管對誰,都不能付出真心,否則就會萬劫不復。
對一個夜夜折磨他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付出真心。
墨守將自己心里想的告訴了流金,流金嘆道:“如果不想付出真心就不會付出真心,世間就不會有那么多凄慘的愛情了。小友,這個忙我沒辦法幫你,雖說大部分男人都好色善變,但無論是什么樣的男人,他心中都會有一個或者兩個永遠也忘不掉的女人,哪怕她們并不是很好看。”
“是嗎?”墨守如釋重負般說道:“雖然有點難懂,不過我會試著去理解的。”
“小友,你為什么會這么輕易的相信我?”流金問道:“我們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卻將你心底的秘密告訴我,真的不會怕我告訴別人嗎?”
“我也不知道。”墨守說道:“我對一些人有著天生的親切感,也對一些人有著天生的厭惡感,如果問為什么愿意輕易相信你,大概是因為我覺得我們很像。”
“哦?”流金來了興趣:“呵呵,小公子是說哪里?”
墨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后說道:“在這善惡錯亂之世,你我是同病相憐之人。我不知道這句話背后的意思是什么,但是,我只能這樣說了。”
“不必知道這句話背后的意思。”流金苦笑道:“你還小,你還有機會······”
“流金!”一個白胡子老頭突然闖了進來,對著墨守就罵:“小兔崽子,毛長齊了嗎就來跟老子搶女人!”
“休得無禮!”成規拔出佩刀照著老頭的脖子就砍,卻立刻被老頭身后的人給按在地上,老頭吹了吹胡子:“給我打!”
“哎呀劉老爺。”流金急忙靠在劉老頭身上:“人家的房間里,可見不得血腥呢。來來來,我與您共飲一杯,您消消氣,待會啊,流金好好的伺候伺候您。”說著,流金使勁的對著墨守使眼色,墨守也清楚他們三個加起來也不是老頭身后那個人的對手,于是只能氣鼓鼓的走出房間。
“呼······來我這里吧。”一個衣著繚亂的女子說道:“等人少一點你們再走吧,不然這個小姑娘容易被這群男人惦記上。”
“好啊!”沒等著墨守說不,曲鏡就跟著女子走了進去。
估算著血癮馬上就要發作,墨守只好跟了進去。
“你們啊,真的是運氣好。”女子一邊整理著儀容一邊說:“平日里流金可是很少關閑事的,要不是她攔著,那個劉千戶可是能把你們活活打死的狠人。”
“劉千戶。”本打算拽著曲鏡走的墨守一下子來了興趣。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打不過不代表以后打不過啊!
“他是官嗎?”墨守問道:“京都的官?”
“何止是官。”女子說道:“他曾經在戰場上為墨家的大公子擋過箭,也是為了仙靈帝國立了戰功的人,可惜脾氣太臭。”
說話間,隔壁房間便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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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真是抱歉,房子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臟了你們的耳朵了。”女子說道:“不過很快就會結束了,劉千戶畢竟已經五十多歲了。”
“哦······”聽的云里霧里的墨守不停的看向曲鏡,只要曲鏡一發作,他就立馬給她新鮮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