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白落堤說道：“我可感謝你了，跟無常哥哥在一起的這一年多，我學到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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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多知識，也認識了好多好多朋……友……”
“……”察覺到白落堤情緒再次低落，墨守也大體猜到了一點，于是換了個話題：“夜無常都教了你什么？”
“穿衣服，洗澡，說話，識字，還有數數！不過數數好難……”
“真是一段艱難歲月啊……”墨守突然同情起了夜無常。
素雪好在只是不識字而已……
“話說，夜無常是什么身份啊？”墨守問道：“是世家嗎？”
十二歲帶兵打仗，應該跟他的身份差不多吧。
“世家？”白落堤又遇到了不懂的詞。
“啊……這個很麻煩，你問夜無常吧。”墨守說道：“你總知道夜無常有什么身份吧？”
“唔……他和我，還有無寐，都是鎮疆學院的學生，不過學校已經不存在了，學生活下來的也只有幾個了。”
“什！天狼國這幫混蛋，連孩子也不放過！”墨守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們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是，屠殺……”
“那座城以內，是這個天曉王國世代耕種的地方，可是城外的天狼國，一直覬覦這片草原，他們希望來這里放牧，可是這片土地，也是天曉王國最重要的糧食產地，數以萬計的平民百姓都生活在這里，為了爭奪這片土地，兩國已經戰斗了五十多年。”
“一年前，天狼國的公主，納蘭白云在地下河中下毒，攻破了城池，奪走了這片土地，這個過程中，好多好多朋友都死在了他們的刀下，并且他們一口氣將我們趕到了最后的防線，北望關。”
“我不是很懂這些，無常哥哥說，天狼國拿不下北望關，那么我們隨時可以通過北望關來攻擊他們，所以，天狼國一定會拼命攻擊北望關。”
“在北望關下，納蘭白云以唐將軍他們為籌碼，要求無常哥哥讓出北望關，可是，如果北望關失守，那么天曉王國境內就再也無險可守，于是……納蘭白云就當著無常哥哥和唐威的面，一個個殺掉了唐將軍，還有很多被抓到的將士，甚至百姓，想要逼迫無常哥哥退讓……我討厭納蘭白云，唐將軍是唐威的爸爸啊，我討厭那個壞蛋……唔……”
“后來，我們打贏了北望關的戰斗……無常哥哥一直在努力訓練軍隊，就為了今天能夠為一年前慘死的人們報仇……”
“我真的好討厭納蘭白云，可是，用好多好多人的生命為代價去復仇，這樣對嗎？”白落堤又一次哭了出來：“明明大家的生命都那樣寶貴。”
“可是，每個人生命中都有比自己的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啊，如果這個東西被奪走，那么不管是誰，只要有骨氣，都會拼上性命去復仇的。”墨守說道：“白落堤，有些東西我們不用去明白。無常哥哥對你很重要吧？”
“嗯。”
“這樣就足夠了，只要有一個重要的人陪著，有些事，不理解也罷。”因為棉被堆疊的很整齊，所以墨守很快就數完了：“棉被四萬八千六百三十一床。”
“墨守有對自己很重要的人嗎？”白落堤剛問完便說道：“一定是……啊……額……”
“她叫唐音楓。”墨守說道：“確實很重要。”
“那，重要到什么程度呢？”白落堤說道：“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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