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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子,也不多話便直接坐了上去,他看著洞外的陽光,目光顯得茫然又迷離。
好在以濮存逸的閱歷很容易就猜出來百里稷必定有心事,也沒有逼問,只是從萬容袋內拿出了一壺酒自己先痛飲了一口,大呼了一聲“痛快”之后,又從萬容袋里拿出了一壺小一點的。
“怎么了小子,這一晚上的,你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百里稷看著手中的小酒壺皺了皺眉,問道:“這什么玩意啊?”
“嘿嘿,陳釀美酒。”濮存逸又嘗了一口,頗為陶醉道:“這可是我從圣界帶下來的寶貝啊,少說也有三千多年歷史了。就你們凡界那動不動百年佳釀什么的,那就是個屁!”
聽濮存逸如此一說,讓幾乎沒有喝過酒的百里稷頓時來了興趣,但他還是倔強道:“少來了,小爺我從不喝酒。你別說三千年美酒,就算是三萬年美酒,那我也不感興趣。”
“誒,你嘗一嘗,嘗一嘗便知道了。”
美酒在前,其實早就已經將百里稷給深深吸引了。看著近在眼前的酒壺,百里稷哪里還會虛情假意的推辭,當即就抄起酒壺打開蓋,輕輕抿了一口。
“好酒!”
百里稷輕輕閉上雙眼,感覺香醇的液體攸然滑過舌尖,潤潤地過喉,滑滑地入嗓,暖暖地浮動在腹間,徐徐地游離在鼻吸里,悄悄地潛進血脈中。
這是百里稷此前從未品嘗過的美味,正所謂地若不愛酒,地應無酒泉。天地即愛酒,愛酒不愧天。此時此刻,百里稷這才明白從古至今為何會有那么多人會嗜酒如命。即便是為酒而死,也是在所不辭。
然而就在他打算將酒壺中的酒一飲而盡時,濮存逸卻伸手攔住笑呵呵道:“慢,慢著。”
百里稷想要躲開濮存逸的手,但濮存逸那粗糙的右手卻如同附骨之疽一般貼在酒壺上,無論他嘗試了多少次,最終都還是無可奈何。
“老頭你干嘛?先前讓我喝酒的是你,現在攔住我不讓我喝的還是你。有完沒完啊?”
“嘿嘿,為師那是忘了提醒你了。這酒雖美味,卻格外醉人。方才你做得對,這種三年前的陳釀,你最多舔一口就是了。不然啊,少說也得醉...”
濮存逸又張開手掌道:“來,你來猜猜看,為師是想對你說醉多久來著?”
百里稷瞟了一眼,心里卻覺得濮存逸這是把他當白癡了。這不最多醉五個時辰嗎?
想了想,他還是輕哼道:“不就是醉上個五日嗎,這酒這么好喝,醉五日值了。”
但濮存逸卻搖搖頭,微笑道:“非也,非也。”
“那,五個時辰?可這只能醉五個時辰,也配叫三千年的陳釀?”
可沒想到的是濮存逸卻還是道:“非也,非也。”
這倒是把百里稷給難住了。看濮存逸的樣子,似乎是百里稷從一開始便猜錯了。
“那,不至于會醉五個月吧?”
百里稷覺得這個答案硬很靠譜的了,考慮到圣人和凡人之間的差距,圣人的酒讓凡人嘴五個月差不讀了。
然而,濮存逸卻還是道:“非也,非也。”
百里稷騰地一下站起來,大吃一驚問道:“難不成這還能讓人醉五年?”
濮存逸卻還是搖了搖頭,但并沒有再說什么非也,而是意味深長道:“你可知,此酒原本無名,還是一凡人為此酒取的名。”
“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