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稷心中縱聽完了濮存逸的娓娓道來,百里稷看著這酒壺竟然也有些心虛。
“嘿嘿小子,你若一味我是在騙你,那你就不妨喝一口試試,不就是五十年嗎,也許以你的天賦特質,能夠提前幾十年醒過來呢。”
百里稷實在是有些嚇到了,忙擺手道:“去去去,一邊去,什么破酒啊就要小爺喝?小爺我不喜歡!”
見時機已經成熟,百里稷故作驚詫道:“哦?這可是夢死啊,這么好的寓意,不就正好符合你現在...瞧瞧瞧瞧,這時候的你要不來一扣,簡直就是浪費啊!”
百里稷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但思前想后覺得濮存逸也是換種方式在關系他,卻也不想多說話,只是狠撓腦袋,將頭發變得一片凌亂,顯得格外邋遢。
南宮薇一臉關切,站在旁邊小聲抗議道:“好啦濮爺爺,稷哥哥昨日是真的遇到一些事情才讓他變成這樣的。”
“所以才更需要喝酒啊?”濮存逸嘿嘿笑道:“正所謂一醉解千愁,等你醉上那么...嘿嘿,醉上那么一段時光,等到酒醒之后啊,自然就千愁盡解嘍。”
百里稷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昏睡那么久,別說幾十年了,就連幾天他都受不了。無可奈何的他只有大吼道:“老頭,你知道這上邊有一座破廟嗎?”
濮存逸微微一怔,州榆山濮存逸來了不下數十次,尤其是對這一帶的地形尤其熟悉。而至于那一座破廟,自然也是牢記于心的。只是他不知道,為何百里稷為突然提起。
莫非,這座他此前時常都會去逛逛的破廟,埋藏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破廟?那破廟為師自然知道了,只不過有陣子沒有去過罷了。對了,你們為何要提著破廟啊?”
百里稷突然竟然又抓起了那酒壺,對準了里面慢慢地夢死又喝了一小口。微微一品嘗,竟然發現和先前的味道又有不同。
如果說之前是甘醇綿柔的話,那么現在就是辛辣暴烈了。
酒入喉之后孟磊的后勁又直沖他的大腦,頓時讓他昏昏沉沉,幾乎一下就睡了過去。
也得虧百里稷的體質異常,不然還真的有可能直接倒地醉死了過去。
好不容易恢復過來,百里稷忍不住破口大罵:“這他大爺的到底是什么酒!怎么這么沖!我他娘的到底是走了什么霉運,居然在那破廟里看到了那些?”
“稷哥哥...”
眼見逐漸變得有些歇斯底里的百里稷正步入崩潰的邊緣,南宮薇湊夠身后緊緊將他抱住:“稷哥哥,現在我們已經沒事了,沒事了!那個庚原我們再也看不到了,好嗎?”
也許是南宮薇的安慰真的起到了作用,也許是百里稷的心里也終于想通了什么,他緩緩道:“我失憶了。”
“什么?”
“啊?稷哥哥,你怎么了?”
面對二人的驚疑,百里稷苦笑道:“怎么,都很意外嗎?對,其實就連我自己都挺以外的。但雖說失憶,但我很清楚那些事都是我所為,畢竟除了我之外,當時就沒有誰愿意殺了那些魔族,沒有誰敢殺魔族了。”
見百里稷如此一說,濮存逸的表情也跟著便得嚴肅起來。他騰出一個同樣用原木做的凳子招呼百里稷坐下后問道:“說來聽聽,你們這一日到底發生了什么。”
(本章未完,請翻頁)
百里稷想要開口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半晌之后才雙手掩面搖頭道:“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南宮你先說吧,我,我想靜靜。”
“那,那我說了。”南宮薇看了百里稷一眼,這才有些猶猶豫豫道:“我們...我們本來是要打獵的,但沿途沒有發現什么好的獵物,便繼續朝著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