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庭院開工之后,進度一直有條不紊持續著。一晃,時間就來到了盛夏。
都說在盛夏時節,總會激起人的一些怒氣。尤其是正處于青壯年的男性,本身火氣就旺,再加上炎熱的刺激,往往會做出一些平時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百里稷正當青春年少,再加上特殊的體質,讓他在夏天更容易變得沖動。尤其是每每當他欲靜下心來時,總會想起那潛伏在平洲城里的水虎獸,心中的火氣便騰了起來。
再加上如今數月已經過去,那一頭逃回了巴通河的水虎獸經過這幾個月的恢復,想來已經痊愈。
這兩頭水虎獸到底只是一頭,只不過是再次流竄到平洲城呢,還是真的就是兩頭?
如果只是一頭的話,那么說明這水虎獸實在是足夠狡猾。而如果是兩頭水虎獸,那誰也不知道,從此以后的平洲城,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的性命會不保。
但百里稷對到底因為這水虎獸死傷多少人絲毫不感興趣,更多的則是憋著一口氣罷了。
每一日,百里稷都有肉眼可見的成長。如今他的修行已經持續了近半年,他的能力,可以說是突飛猛進來形容。
尤其是他對踏浪決的理解,對里面所記載的每一招每一式,現在可以說是已經掌握得了如指掌了。
但隨著修煉日益艱深,百里稷卻對踏浪決里面所記載的東西感到越來越疑惑。
因為比起一般在世上所流傳的棍法,這踏浪決顯得要更加的激進些。這與棍法的以止戰的原則有所違背。
踏浪決的槍法大開大合,所有的招式幾乎全部都是攻擊的招式,百里稷將里面所記載的招式一一仔細訓練過,只感覺這棍法如同洶涌翻滾的潮水一般,每一招都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
招式這么凌厲的秘籍,真的只是一本棍法嗎?
思索半天百里稷卻始終有些疑惑不解,終于,他還是選擇找濮存逸問個清楚。
“老...師父,嘿嘿...”
正在吃肉的濮存逸白了百里稷一眼,不滿道:“我說你小子到底什么意思,這都大半年了,你還這么沒大沒小的。小心我把你逐出山門哈!”
“別別別,你看我也沒有做過忤逆你的事情吧?”說著,百里稷又將火堆前的一壺酒恭恭敬敬遞到了濮存逸的手里,賠笑道:“嘿嘿,我這不是有事情想要請教你嗎?”
“哦?有事?你能有什么事情,修煉得如何了?”
濮存逸一針見血,百里稷索性也不和他繞圈子,連忙道:“師父你還別說,我現在問的就是關于修煉的事。”
“好啊,好啊!”
濮存逸點點頭,滿意道:“我告訴你小子,只要是和修煉有關的事情,你甭管我忙不忙在干什么,只要你有事請假,我那絕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趕緊說,你遇到什么麻煩了?”
百里稷看了看一直坐在身邊的南宮薇,在對方對他報以肯定的微笑之后,百里稷便道:“師父,我越來越覺得你給我的這本踏浪決有問題。”
濮存逸眼神里閃過了一絲驚訝,但表面上卻顯得淡然和從容。他慢慢道:“那你說說,我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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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浪決到底有什么問題了。”
百里稷忙道:“師父,你看啊,這踏浪決里面的招式我幾乎已經全部練過的,但我覺得這些招式,練起來根本就不想是棍法,這和棍法的基本準則互相違背啊?”
然而濮存逸卻一聲冷笑,反問道:“切,能一樣嗎?你說的那是什么棍法,為師我傳給你的又是什么棍法?凡界的東西能和我圣界的相比?如果你要是不信,那你大可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