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梓年吃到一半,胸口處疼里厲害,哇哇大哭起來,哭的整個捻茗院都聽見了,隨后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沈素幾次三番的受到驚嚇,此時好不容剛睡著,沒有人敢將這件事告訴沈素,馮惟仁此時又還沒有回來,整個清暉院,徹底亂了。
只有絮丹和末云兩個人,殷勤小心的伺候著,連個請大夫來的都沒有。
直到亥時,馮梓年才幽幽轉醒,摸了摸胸口處,還隱隱的能感受到剛才的巨痛,臉上宛如死灰一般,夢里經歷的一切讓馮梓年喘不上氣來。
此時馮梓年只覺得連抬起一根手指都是費勁的,整個人無力的靠在靠枕上,任由絮丹他們手忙腳亂的服侍著。
絮丹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道:“姑娘,姑娘昏迷期間三太太來看過姑娘,匆匆瞧了瞧就走了,剛才老太太也來過,瞧著姑娘沒醒也就回去了。”
馮梓年點點頭,沉聲道:“我昏迷了多久?”
“兩天了姑娘……”末云有些奇怪的瞧了一眼馮梓年,這狀態怎么跟剛醒似的,早上姑娘不就醒了嗎?怎么現在才問?
馮梓年問道:“我為什么昏迷了?”
絮丹和末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將馮梓年昏迷之后的事,說給馮梓年聽。
隨后兩人就這么靜靜的等著馮梓年反應,她們都很好奇姑娘對這件事怎么看。
中毒?馮梓年心里輕哼一聲,自己昏迷居然是一個和尚治好的,又問了一句:“哪個和尚?說了什么沒有?”
“沒有姑娘,聽說是懷恩寺的苦濟大師,我以前一直覺得那些都是騙人的,這一次我可信了,回家就讓我娘去懷恩寺好好燒一柱香。”末云說的興致勃勃,看樣子恨不能現在就去燒一柱。
馮梓年沉吟片刻,又問了一句:“畫眉最近有什么異常嗎?”
絮丹垂著眼眸道:“倒是沒什么異常,就是經常出去,也不知道去哪,反正回來的都挺晚的,問二門上的小廝,結果小廝說他們也不清楚。”
馮梓年總覺得畫眉不處理是個大問題,定定地瞧著末云:“你盯著畫眉,看看畫眉這幾天都去哪?”
末云點點頭,這樣的事她很擅長的。
末云和絮丹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眼里看到了想要的答案,伺候完馮梓年休息,兩人默契的退了出去。
“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末云憋不住了,真的太奇怪了。
“要想在這宅子里活的久一些,就要學會管住自己的嘴。”絮丹平靜的看著末云:“主子們的事,不是我們能管的。”
末云撇撇嘴,不以為然,她們雖然是奴婢卻也不能就這樣隨波逐流,不為自己打算吧,姑娘的秘密她一定要搞清楚。
還沒等末云弄清楚馮梓年的秘密,她就發現了畫眉一個大秘密,她跟蹤了畫眉三天,畫眉前幾天還一直老老實實的,可是今天畫眉卻買完東西,卻一轉身鉆進了旁邊街道的一個小巷子里。
畫眉居然有情郎!末云站在窗外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