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涵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上的渣家的所有人,這個世界就是這么的殘忍,你有錢就是大爺,沒錢就是賤狗都不如。
她想起昨天渣母還指著自己的額頭罵自己是一個沒有福氣的,說自己沒爹疼沒有娘愛得,今天就跪在自己的腳下真是好笑。
今天她就跪在自己的面前說她錯了,可是她嫁到渣家來,生了渣景綱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現在怎么能夠把她的錯,怎么能夠求著自己,讓自己原諒呢。
“白小姐求求你,看在渣景綱的面上就放過我們渣家吧。”渣母手里緊緊的揪著她的裙擺,像是在抓著救命稻草一般。
“你說看在渣景綱的面子?可是他有什么面子可以讓我給?而且我不是白小姐,我是徐小姐。”白詩涵踹了她一腳,端起手里的茶喝了一口。
“徐小姐你看你的肚子里還有我們渣家的孩子,不如我們就到徐家提親好嗎?”
“這倒是不錯的選擇但是孩子的父親已經死了,要誰來娶我?渣景綱嗎?”
“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渣景綱的,是渣景庭的。”
“你……”
白詩涵抓起她的頭發,笑著說道:“渣景庭都已經死了,我就沒有辦法嫁到你們渣家了,你們不會想讓我侍奉他們兄弟二人吧?”。
渣母一下就露出驚恐的表情,白詩涵放開她的頭發,勾起嘲諷的笑容說道:“怎么現在想起他的好了?他死的時候你們可是表面都不愿意做一下的,警察讓你們去看看的時候,你們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
“不是的,我們不是怕寧總生氣。”渣母連連后退,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呵呵,你們不去也是人之常情,畢竟他也不是你親生的。”
渣景綱看到新聞就趕緊回來了,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這一幕,指著白詩涵叫罵道:“你這毒婦干什么?她是我媽,就算你是徐家的小姐。也是我們渣家的媳婦,肚子里還有我的孩子。”
渣母趕緊拉著他的手阻止他,不想讓他再說話,可是渣景綱這個被她寵壞的男人,怎么可能會聽她的話。
“我告訴你白詩涵……”
話才剛出就被后面的保鏢給踹倒在地上,他還想站起來就被按倒在地上。
白詩涵站起身踩著高跟鞋走到他的身邊,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臉,笑著說道:“怎么這么牛?敢罵我?”
拍了一下他的臉,站起來看著渣母說道:“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兒子是同性戀,就因為這樣他的精子成活率才這么低的,我想也應該是活該吧,是對你的報應吧,你畢竟害死了不只一條人命呢,渣夫人。”
看著地上的人因為害怕的縮成一團,心里的憤怒值越來越小,這個渣家就是她回徐家的一個墊腳石,要不是渣家的男人她還知道自己是徐袁的女兒呢。
白詩涵看了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打開電視。
新聞里都是渣總跳樓的新聞,渣總站在高高的大樓,眼神里沒有一絲光,臉上也是面如死灰。
下面站著許多的工人,抬著牌子叫喊著讓他給她們發工資,沒有一絲的同情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渣總再也承受不住下面的人的謾罵,毫不猶豫的往下面跳了下來。
渣景綱和渣母看著他跳下來,眼里都是恐懼,嘴里叫著不要跳。
人總是會做一些蠢事,比如他們……
白詩涵看著這母子倆笑著走出去,她走出的時候就有大批的人走進來,對著她笑著打招呼。
有的是討債的,有的是銀行里面的,有些是記者。
白詩涵再一次回到徐家看著這個徐淑媛從小長大的地方,第一次覺得她贏了徐淑媛。
徐袁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把這些天的煩惱都拋在了腦后,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