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滅口的全部滅口,只剩下喬梁一人作證根本不足為信,鳳基確定鳳鳴拿不出證據,好整以暇地道。
“公主拿不出證據,本太子卻能拿得出,你們到如今還活著就是最好的證據,本太子欲要加害,你四人豈能活到此時。”
“想要證據還不好說……”鳳鳴收起郁悶表情,瞬間笑容燦爛,變臉的速度令人吃驚。
鳳基緊皺眉心,冷嗤道,“哼,故弄玄虛,本太子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證據。”
“把人帶上來。”
隨著鳳鳴一聲令下,燈籠被人架著出現。
鳳基乍然看到燈籠現身,頓時方寸大亂……
為了不露出馬腳,登基佯裝鎮定,只拿一雙眼緊盯住滿臉淚痕的燈籠。
“說,你到底受何人指使。”
燈籠一條腿被打斷,綁著夾板可憐兮兮的模樣,哽咽著手指鳳基道,“是這個人讓我引你們去的。”
“本太子根本就不認識你,何來的是本太子指使?”
鳳基拒不承認,燈籠怒了,“不是因為你,娘怎么會氣到打斷本公主的腿。”
“呵,你一口一個娘,還敢自稱是公主,依本太子看你,就是個滿口謊言的騙子。”
“我不是騙子,你才是!”
燈籠和鳳基大吵,喬崢在一旁冷眼旁觀并不阻攔。
鳳基擔心燈籠說得太多引起喬崢不滿,抬腿一腳踹在燈籠傷腿上,疼得燈籠慘叫一聲,頓時沒了動靜。
這場鬧劇已經不必再繼續下去,鳳鳴向喬崢道,“本公主相信,孰是孰非鎮國公自有定論,失陪了。”
說罷,鳳鳴命人架起燈籠就走。
“站住!”鳳基為了在靠山面前找回些顏面,叫住鳳鳴道,“公主走可以,此人必須留下。”
“燈籠本公主必須帶走,太子想要人也可以,和父皇要去。”
言下之意,現在這件事只是私下解決,但如果鳳基得寸進尺,那就只能由皇上來定奪了。
鳳基絕不敢將此事捅去皇上那里,畢竟假的就是假的,根本經不起推敲,鳳基猶豫間,鳳鳴已帶著燈籠離開。
喬崢待鳳鳴離開后,一言不發地帶著喬梁就走,鳳基連忙叫住喬崢,“外公……”
“太子不必多言,老臣已經看得很明白,日后希望太子好自為之,老臣失陪了。”
鳳基怔愣地目送曾經全力支持他的喬崢和喬梁頭都不回地走遠,明白自己大勢已去,頹然跌坐回椅子上。
一個人悶頭喝酒喝到醉,鳳基越想越覺得自己沒有出路,父皇只顧疼愛公主,根本不把他這個太子放在眼里,如今出了這檔子事,又失去了外祖父這座靠山,或者明天太子之位便要易主,他這個太子當得太窩囊了。
喝干最后一杯酒,鳳基醉醺醺地出了醉宵樓,走在街上涼風一吹,頭腦更加昏沉。
“喂,你是鳳基?”
有人在和他說話?鳳基抬頭,驀地左眼劇痛……
鳳鳴回到公主府沒多久,有人跑來送信,說是駙馬當街把太子打得性命垂危。
怎么可能,她出府時特意去撫瀾殿問過,曹莽服了藥已經睡下,怎么會跑去當街暴打太子?
“駙馬在何處打的太子,人現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