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父皇會是什么反應,鳳鳴想著朝色心勾勾了唇角,色心頓覺脊背發涼。
“今晚讓小黑和你擠擠,大黃的話也在你屋里過夜好了。”
色心驚得連連擺手,“公主莫要開玩笑。”
敢看她熱鬧純粹找死,鳳鳴越發笑得見牙不見眼。
“本公主從來不跟主持開玩笑,再說,你看小黑和大黃多喜歡你……”
小黑和大黃極配合鳳鳴,小黑一掌將插著門閂的整扇門拍倒,呼哧呼哧地走進屋,拉過色心丟到床上,碩大身軀趴在床邊,壓得床板吱吱嘎嘎響個不停。
色心擔心被小黑壓死,縮進床里團成一個團,老老實實不敢亂動。
大黃隨后進門,用頭將門拱起來,趴臥在門邊,恰好用身體抵住門,讓色心連逃都沒機會逃。
解決掉色心,鳳鳴滿意地轉身回房,將門關好,走到床邊。
月光朦朧,鳳鳴湊近了曹莽看……
曹莽兩眼緊閉睡得正香,呼吸均勻,還保持著抱住鳳鳴的姿勢。
鳳鳴用手指輕戳了戳曹莽英挺的鼻子,曹莽咕噥著抬手抓住鳳鳴皓腕順勢一帶,將鳳鳴拽進床里抱住,頭埋在鳳鳴脖頸間繼續睡。
母后到底給莽夫吃的什么藥,居然睡得如此之香,若是給經常失眠的父皇吃些,是不是父皇也能睡個安穩覺了,鳳鳴決定,等母后回來一定要問母后要些送給父皇。
半夜不睡覺的結果直接導致鳳鳴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睜開眼摸了下身邊,被褥冰涼……
莽夫逃了?鳳鳴一下子從床上坐起,尚有些迷糊的腦子徹底清醒。
“夫人醒了……”伴著鐵鏈相撞的脆響,曹莽端著水盆走進來,笑容比外面的陽光還要燦爛。
“你什么時候起來的,母后可有回來?”
曹莽把水盆放到架子上,隨口道,“色心險些被小黑壓死,為夫聽到呼救過去救出色心后就沒再睡。
至于母后何時離開過,為何為夫不知道?”
母后已經回來了?鳳鳴微蹙起眉搖頭道,“昨夜燈籠來過,被母后帶走,我以為母后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呢。”
“燈籠?”曹莽滿頭問號的樣子。
“是呀,燈籠是為了駙馬而來。”
曹莽聞言無奈笑道,“夫人莫要為難為夫,為夫與燈籠不熟,莫要開這種玩笑。”
鳳鳴心頭醋海翻涌卻努力勸自己,自己是不會在意莽夫的,隨便誰惦記他與己何干。
結果不自己勸自己還好,越勸越生氣,連帶著臉上都染了三分慍怒。
曹莽看著鳳鳴剛剛還好好的,忽然間便陰云密布,茫然道,“夫人這是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鳳鳴一巴掌拍開曹莽遞到面前的濕手巾,“燈籠要我與你和離,好讓你做她的駙馬。”
曹莽怔愣片刻,撫掌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笑什么笑?”鳳鳴惱羞成怒,不輕不重地拍了曹莽幾巴掌。
曹莽笑得不住嗆咳,猛地抱住鳳鳴親了一大口,附耳嘆道。
“夫人吃醋的樣子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