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讓猴哥尷尬了一下,撓了撓頭,問七尋“需要想嗎”
無論是他想起別人,還是別人想起他,都不會那么愉快啦。
問完,猴哥默了一下,還是勉強道“我想花果山的那些小猴子”
他猴生最愉快的,便是剛出世在花果山的那些年吧,后來靈臺方寸山求學的日子,其實也算得上愉快。
再后來,便沒什么可追憶的了。
闖東海,鬧天宮,如今想來,還不如給妹妹們做飯來的快樂。
七尋點頭,在她親愛的大圣哥哥這里,顯然人不如猴。
“我以前聽過一句話,說是哪怕路上遇上的察肩而過的人,也值得善待,因為你的擦肩而過,或許是別人的魂牽夢縈。以后,連擦肩而過的猴,也得善待啦。”七尋感概。
猴哥
猴哥伸出一根手指頭,抵著七尋的額頭把她從自己的肩上推了開去“說的什么奇怪的話怎么學起小五來了小五傷春悲秋起來,我們心疼,你這傷春悲秋的來一下,我怎么手癢”
七尋
都是妹妹,還不興我偶爾抒發一下人生感想了怎么還區別對待哩
天就是這么聊死的
七尋昂著頭“哼”了一聲,回木屋里睡覺去了。
猴哥哼笑,看把你閑的
氣走小尋妹妹,猴哥愜意的雙手枕頭,躺在了木屋頂上,看著天上的月華星光,回想著他童年的花果山。
也不知道那些猴兒們現在怎樣了。
大雪停后,天氣更冷,但有了太陽,這冷似乎讓人更容易忍耐些。
七尋兄妹帶著陸夫人幾人,每日趕路,早上窩在車里看書學習,下午打打牌,玩點游戲,晚間夜宿野外卻多在修煉。除了偶爾進城買點東西,一路上并不作停。
因為車廂是法器,馬拉的輕松,走的極快,很快便穿過大九州的青州地界。
北地亦下了大雪,比之青州還要大些,但停雪后,官道上慢慢有了行人,再穿過一個大州黔州地界,便要進入朝歌城地界了。
陸夫人憂心丈夫陸沉詞的安危,靈素便安慰她“陸大哥既然決定帶上那些匪徒去驛館,定是有把握的,您不必擔憂。”
話是如此,但沒有消息,總歸叫人無法安心。
但陸夫人還有孩子要照顧,且知道他們這一行走的快,便是陸沉詞那邊辦完事情,用最快的速度回京,也無法趕上他們。只能回到京城,
才能知道他的消息,陸沉詞沒辦法給他們送信,但卻可以往京城送信的。
家族內部的消息傳遞,總歸會比自己這一行人的行程要快些。
陸夫人因當時被關在車廂里,還不知道那些匪徒,是沖著女兒來的。
靈素幾人原是要隱瞞關于呦呦體質的事情,自然不會主動提起,而陸沉詞那里得了猴哥的囑咐,且也怕陸夫人擔憂,自然也沒提,陸夫人還以為遇上的,依舊是之前追殺他們的那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