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恐怖游戲里隊伍分開行事準出事的定律,唐悅下意識想要反駁,她話還沒說出口,其余的人紛紛點頭同意,姜浩坐著沒吭聲,也算是默認了。
“呃,不再考慮一下嗎?感覺一起行動安全點,兩天時間也來得及吧。”
鎖銘笑了笑:“聚在一起如果出事團滅的可能性更大。”
“況且我們還沒有找到得分點,不盡快得知谷中的情況,七天時間大概率來不及。”他頓了下,看了眼手環,已經快一點了,不管是他們組還是三組,大家的得分目前都是零。
“你們說三組的人去哪了?”方江雨見討論的差不多了,問出了憋在心中一直想問的問題。
“兩種情況,在谷里的其他地方,或者在另一個空間里經歷我們現在正在經歷的事。”姜浩罕見地開了口,他手指敲著桌子,時不時朝門的方向望去。
在吃完青年端來的豐盛的午餐后,六人在谷中漫步。
放眼望去,生谷表面看去十分平靜,雖說沒見到什么人,但與被遺棄的房屋相比還是多了幾分生機。
青草翠綠,山風拂過,忽略掉那些不協調的因素,空氣還是清新好聞的。
轉了一圈確認沒有值得注意事情,他們回到客房中等待夜幕降臨。
天黑以后,除了方江雨和唐乞兩人留在了屋中,其余的人由三名青年帶著朝墓地走去。
失去了亮光庇護的唐悅只感覺陰風惻惻,望不到邊際的大地上隨時都有東西飄過。
“我們什么溜走?”唐悅環抱著胳膊,加快腳步走到姜浩身旁。
“等那三人出現視野盲區時。”姜浩簡潔地答。
他們似乎是在沿著小路往山上爬,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雀羚有些喘不過來氣。
“累了嗎?要不歇會兒。”鎖銘聽見她呼吸有些局促,停下了腳步。
雀羚扶著樹平息了幾秒:“沒事,接著走叭,應該快到了。”
鎖銘沒有勸說,放慢腳步繼續走著:“你身子一直這么虛?”
“差不多,不太擅長運動。”
她說完抬眸往青年的方向看了眼,腳步猛然一頓。
原先肩并肩走在前方的三人,突然變成了兩個。
她回頭看去,身后空蕩蕩的沒有人,姜浩和唐悅已經溜回了山谷。
“他倆什么時候走?”雀羚瞇著眼,回憶先前發生事。
她除了扶著樹平息的那幾秒,路上一直盯著三人的一舉一動。
那三人始終和他們保持著三米的距離,連頭都沒有回過。
連頭都沒有回過,等等,沒有回頭,為什么能始終和他們保持一樣的距離?
雀羚反應過來,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個谷主說的是一對一服務。
或許一開始安排的就不是五個人,是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