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不可能，你謀求辟邪劍譜，知道辟邪劍譜第一句是什么嗎？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如果日后華山滅門，妻女受到日月神教凌辱，你是切還是不切。”
岳不群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身為一個男人，切還是不切是個問題，切還能活下去，不切就是華山滅門，妻女糟受日月神教的凌辱。
這是個兩難選擇。看來最后他還是走上了這條道路。
打心底，岳不群不愿相信這個事實，可捫心自問，又不得不相信，他身為華山掌門，一生以華山派為己任，想要將華山發揚光大。
奈何天資如此，不論他如何努力，也無法提升一步，自己的心自己清楚，如果說真的到了那個地步，他真有可能向書上說的那樣，一步步將華山帶入深淵，無他，華山是他一生的目標，是他的執念，為了華山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一時間，岳不群神情蕭索，一生的追求都是無用功，他還努力個什么勁。
“岳掌門，請放心，就像不同世界，在同一個時間，會有不同的時間段，同一件事，很可能因為一點小小的偏差，就會出現不同的結局。”
“什么意思？”
岳不群聞言，感覺眼前豁然一亮，帶這些期冀詢問。
“就像現在，你已經知道了結局，還會順著這個結局一路走下去嗎？”
“不會。”岳不群回答的斬釘截鐵，他吃飽了撐的，明知道一路走下去會切鳥，滅門，妻子自盡，女兒被殺，還順著這條道走。
當他看到那被撕掉大半的笑傲江湖，不禁問道“你撕掉的是什么？有什么不能讓我看的。”
“那自然是能讓你變強，反敗為勝的機遇，只要我們合作，華山派一定會在你的手中發揚光大，重現當年的榮光，甚至更近一步成為武林至尊也輕而易舉。”
他交給岳不群的《笑傲江湖》，其實已經撕掉大部分，只留下想讓岳不群知道的，至于不想讓岳不群知道的內容，全部被撕了下來，因此只能讓岳不群確定書籍的真實性，卻沒有多大作用，不像秦巖能通過一本書對劇情了如指掌，借此獲得想要的機緣。
岳不群不說話，他既然已經知道歷史，如果殺了秦巖這個外來者，是不是也能避免華山衰亡的命運，他又何必跟對方合作，平白受制于人。
“你也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既然敢見你，又怎會怕，大不了我找左冷禪，想來他會很高興的。”
岳不群依舊不說話，只是目光已經軟了下來，沉默著沒有開口，一直等到遠處傳來雞鳴聲，天蒙蒙亮了，岳不群沙啞著聲音說道“我還有的選嗎？”
答案自然是沒有，秦巖可是讓勞德諾傳的口信，岳不群深知這個二弟子是左冷禪派來的奸細，左冷禪恐怕比他還要早得到消息，面對這個神秘的“客卿長老”，左冷禪要是不對華山派起疑心才怪。
他不跟秦巖合作，就只有單獨面對左冷禪的傾軋，面對正道三大高手之一的左冷禪，以及手下十三太保，華山派根本無力抵抗，只會比書中說的更快敗亡。
除非他舍的放棄華山，投靠左冷禪，這可能嗎？華山是他一生的執念，振興華山是他為之奮斗的目標，絕不會改變。
“合作愉快。”
秦巖沒有提他想要的東西，岳不群也沒問，因為兩者的合作只是形式逼迫，只有等雙方真正合作一段時間，讓岳不群看到他的底蘊，知道他的能量，這才是他提出要求的時候。
“接下來我們該干什么？”岳不群詢問道，既然辟邪劍譜不能要，他總需要為華山的下一步打算，想看看這個自稱時空旅行者的家伙怎么說。
“福威鏢局。”秦巖淡淡說道，定下了兩人接下來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