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誰放她進來的,趕出去。”
紀斯風嗤一聲,轉身去了旁邊的書房,他要拿樣東西,王妃要看。
“王爺您”
黃氏看到王爺的反應,卻聽到王爺這般說,頓時便吃了一驚,她淚盈盈地趕上去,想揪住王爺的衣袖解釋,但是兩旁的侍衛早架住了她,直接朝院外拖去。
“王爺啊,妾身有事找您啊,王爺”
黃氏大呼。
結果沒人理會,頓時大呼變成了嘶心裂肺的慘叫。
真是礙眼又刺耳。
紀斯風擰眉,旋即吩咐韋堤,“你去,將所有的妾侍都關起來,防止她們再來打擾本王,去啊”
韋堤有點發傻,王爺這也太荒唐了嗎。
真的都關起來嗎。
真的都不碰了嗎。
現在他有點累了,不過晚上可以再繼續。
接下來幾日越王請假未曾上朝。
他與王妃呆在絲愁院七日間,足不出戶。
“或許外面的天都要塌了,王爺難道不理朝政了嗎”
夏初微嗔怪地問他。
“本王有王妃足矣,理什么朝政”
紀斯風不以為意道,“皇上希望本王永遠沉淪在溫柔鄉里才好,本王如他所愿。”
說著朝夏初微看去,眸子里浮動起一抹野獸般的光芒,“愛妃”
“滾滾滾”
七日間,夏初微真是煩透他了,在他將要撲過來時,一腳丫踩到他的俊臉上。
結果他大掌溫柔地捉住她腳踝。
夏初微“”
這男人有病,病得太大發了。
就這樣直接過了半個月。
不過紀斯風卻仿佛神清氣爽,連那雙鳳眸都出奇地精亮。
與夏初微不同,這男人就像灌溉了的干涸田地一般,精神奕奕,人逢喜事爽歪歪。
甚至是他唇角都帶著薄薄的笑意,展示著他的好心情。
他有病。
夏初微心里腹誹聲。
然后讓小糖進來給她侍候更衣。“小姐,您不知道,府里面多少人在議論您。那些妾都急紅了眼,這都半個月了,相信要不了幾日就有信了。”
“什么信”夏初微一頭霧水。
“自然是懷上嫡長子的信,咱們王府就快有小世子降生啦。”小糖喜滋滋地道,簡直比喝了蜜還甜。
夏初微摸摸肚子,不由地臉色一暗。
她還不想那么快懷孩子。
“小姐,您是不是想與王爺多一些日子廝守其實有了小世子,您與王爺將會更好呢,小世子可以交由奶母照應,真的一點都不礙事。”
小糖就快賭咒發誓了。
因為她發現小姐這幾日竟然圓潤了許多。
必然是因為與王爺鴛鴦相合才有的結果。所以若是沒有王爺在,小姐必然甚是寂寞吧。
懷上孩子的話,小姐更會擔心找別的小妾吧。
“嗯。”
夏初微懶得跟她解釋,只是點了下頭。
只是她撫著肚皮,心里卻是不由地想,難道與紀斯風廝混的這十多日,真的能懷上
如果真懷上的話,豈不是要有紀斯風的孩子,以后也沒自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