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文武百官都跟著
隨后就在宮中的校場將這一只騎兵召見上來,要他們當場演練
大家看著這些騎兵奮勇的模樣,心里各自都揣著想法
有人就想,肯定是因為宮殿上越王妃表現突出皇帝才想要查看這支騎兵。
因為騎兵是越王妃之父夏汲親手訓練出來的
否則的話,之前皇帝就收到越王的稟報,知道有騎兵這回事,但卻從來沒有上過心
現在正是因為越王妃,所以皇帝才想起了這支騎兵
此間尤其是蕭侯看到了這里,心里難免有些不快。
真是沒有想到,越王妃竟然也有如此風光之時。可這不是變相壓他女兒一頭嗎?!
但是蕭侯又沒辦法找越王爺去說什么,因為之前在宮宴上他也沒有為越王爺說半句話。
可若不說,他心里又極不舒坦。
因為他的嫡女兒給了越王做妾呀。
若是沒有這個王妃,他女兒早就成了越王的正妻而不是做妾。
當下,蕭侯便試探著朝越王走了過去。
他剛要張嘴說什么,突然聽到校場之中傳來一聲哇呀的叫聲。
本來訓練的好好的,大家都看得起勁,正是這聲音令全場微微一震。
蕭侯也有點不解,連忙朝著聲音處看去——
騎兵里面的其名兵將似乎是身體不舒服,當場拉到褲襠里了。
見狀,眾百官臉皮便是一黑。
這便是夏汲訓練的兵馬嗎,竟然如此不成其統,做出這等有失臉面之事,在皇上面前這般沖撞,真是該死。
皇帝臉色不愉。
一時并有一名官吏站了出來,便是禮部侍郎樂邴,他一身官服難掩精壯身軀,言辭嚴厲地說道,“皇上此人敢如此沖撞,應該立即斬。”
皇帝輕哼一聲!
然后那名拉肚子的騎兵倏然被御林衛無情地拖下去。
見狀,紀斯風俊眉微微一動,心下浮起層疑云,他道:“皇上還請恕罪。”
紀斯風拱拱手稟報。
“因這些騎兵全部都是夏汲私下訓練,并沒有受到過朝廷的招攬,更沒有見過朝廷如此多文武百官,甚至是龍顏。”
說到這里,紀斯風一頓了頓,“還請皇上能夠饒恕他們,畢竟是因為第一次得見天子,緊張之下不由泄在褲。但是他們見到反賊卻是能夠以一敵百,可見天子之威乃是天下第一之人,令他們心膽俱裂乃是人之常情。“
紀斯風說前面這番話,皇帝沒有聽進去。
但是他說后面這番話,皇帝聽了之后本來高漲惱火,卻慢慢的消解下來,本來緊繃的容顏慢慢緩和。
見此場中有人并不答應。
就看到禮部侍衛樂邴拱拱手,“越王爺,您這番話實在令臣不敢茍同,難道說這些騎兵見到反賊不害怕,見到皇上卻害怕?這么說皇上比反賊可怕嗎??”
樂邴上述這番話簡直是挑刺兒。
但是紀斯風,對此卻全然不屑。
只見他云淡風輕的說道,“本王的意思是,皇上乃天下第一可畏的人,連殺敵奮勇的騎兵見到都畏懼。倒是尚書大人,怎么把皇上比作反賊?這般想抹黑皇上,究竟意欲何為?”
“你!”
隨后又有別的文武百官上前就要說話。
皇帝抬手止住:“好了。”不想因為這點小事,最后又因為別的扯上事。真是聒噪。
于是眾臣紛紛退至一邊。
只不過騎兵的演練卻再也看不下去。
皇帝與眾百官正要返回金鑾殿。
就在這時,太監劉公公急匆匆跑過來稟,說是又有一名騎兵拉肚子拉褲里了。
聽到這話可把樂邴給喜壞了。
現在他終于有機會再告一狀。
扳回之前那一個輸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