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給一個女流之輩,根本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啊。
滕太后見事情已然大白,她也不再追問。
只是她轉眸看向慶熙帝,說了寧王世子之事,“皇上,你要查清楚是誰要害世子。”
這寧王世子可是王府的寶貝。
今日也就他命大。
若真的折在這宮里,滕家可就真的斷了后!
“兒臣知道。”
慶熙帝點頭,即刻命人去珍珠湖查探。
另外下令越王妃將太醫院沒有徹底醫治好的那些得了痢疾的朝臣們統統給藥治愈。
然后把刑部官吏傳召面前,下旨他們嚴查世子落水一案。
“皇上這……”
廖容章見如此雷厲風行,心頭一顫。
“怎么,廖愛卿還有要說的?”
慶熙帝憔悴的龍顏滿是失望地看著這廖容章,身為太醫院院首既管理不好太醫院,底下的一干太醫也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一個區區的越王妃。
連這點痢疾都治不好,要他何用?
要這太醫院何用?
內心的不喜真是糟糕透了。
“微臣只是想說,這痢疾之癥究竟是從何而來,是要查清楚的。否則以后只會盛行此風,到時對皇上不利呀。”
廖容章趕緊收斂起嫉妒之心,一副肅容之氣,端的是為國分憂之勢。
“不錯,把痢疾之癥也一并查了,這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病癥,先從騎兵入手。”
慶熙帝深以為然道。
“是,皇上!”
刑部官吏們趕進來應令。
“皇上,這時間也不短了,想必您也累了,不如您歇著,我等先告退?”
紀斯風看了一眼天色,都亥時了。
再過兩個時辰都能上朝了。
這樣下去,他們這就算是在宮中守夜了。
慶熙帝被打了藥針,自也是疲乏得緊,只不過是勉力強撐罷。
聞言,他點了下頭。
可偏偏就有人不想讓他歇著。
“皇上,得找到沉霜啊!”
寧王世子突然趕進來氣咻咻地陳情道,“沉霜她不見了,聽劉公公說她也掉進了珍珠湖,一定要找到她。”
“滕睿,何人是沉霜?”
慶熙帝撫額問道。
若非太后甚是喜愛這寧王世子,若非這是寧王獨子,此時此刻皇帝真想找人把他活生生扔出宮去!
沒看到他很疲憊嗎。
這都什么時辰了,找什么沉霜?
找沉霜也該找刑部那些人問去。
找朕?
朕又不認識。
“一個宮女……”
夏初微從紀斯風身后走出來,福福身說道,“之前是沉霜姑娘帶我前去熏藥的,真是沒想到她竟然也掉進了湖里,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
“越王妃?”
當夏初微站出來說明沉霜的身份時,滕睿視線就落在他的身上,一時就挪不開了。
腦子里面就閃動著在熏藥殿時,他與這絕色王妃的點點滴滴。
就連被王妃給踢了褲襠,畫面都不那么疼了。
她說了,再見面會給他醫治好的。
這算不算再見面?
之前他試過了,不能人道,但是王妃說會給他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