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來王爺受傷了,要不要臣妾給您醫治下?”夏初微卻是心情極好,笑瞇瞇地熱忱問。
“不必。”
紀斯風面上一閃而過地尷尬。
王妃的醫術可以稱為神之天降。
不管是在寧州懸底還是在皇宮診治,把太醫院一眾太醫甩出天際。
方才紀斯風想試試在危險之際,她是不是還有神之天降的救命本領。
若有,他派在她身邊的暗衛,便多余了。
可惜,她沒有。
暗衛還是繼續留著保護她吧。
“可是王爺受這么重的傷,臣妾真是好心疼呢,怎么辦,萬一明日傷處變得青紫了可如何是好?王爺沒辦法向外人解釋呢。不如戴個面紗去上朝好了。”
夏初微裝模作樣地心疼他。
其實心里樂開了花。
明嘲暗諷地說他,見他俊面上是從未有過的沉默不言,倒是令夏初微略感意外。
她就仗著他不敢說出實情,所以才敢這般明著“欺辱”他。
“時候不早,王妃可以歇息了。”
紀斯風甩袖而走。
“慢著。”
夏初微叫住他。
那挺拔欣長的身軀停下,背對著她,氣勢冷沉。
只看這背影就唬人一跳。
她悄悄咽了咽,堅持如常地語氣說道,“沒事,王爺你走吧,有事再去找你。”
“嗯。”
男人舉步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人一走,就覺得四周的氣息都變得溫和許多。
對著他離開的方向,夏初微出氣似地揮揮拳頭,可惡的男人,把她當什么了,竟然敢這樣對待她!
“小姐,小姐……”
小糖飛快地跑進來,一臉喜色,“小姐與王爺你們……王爺真是好疼愛小姐哦。”說著她臉都羞紅了。
夏初微擰眉。
把脖子上的傷露了出來,睨過去一眼,“你說的疼愛,是這種嗎?”
“啊,原來小姐與王爺喜歡玩這種小游戲呢,真是羞死奴婢了。”小糖捂著緋紅的小臉,一片嬌羞之色地搖頭。
“唉,沒救了。”
夏初微直嘆氣。
這丫頭太蠢了,懶得跟她說。
轉身回去歇息。
第二日天還未亮,小糖咋咋呼呼地推門跑進來:
“小姐怎么會這樣?小姐!”
“怎么了?”
“小姐外面傳遍了!說是您與王爺并未圓房,您還是清白身子,可是奴婢明明看到染血的帕子,明明是您與王爺在一起時的證據,他們都在說謊對不對?”
夏初微頭疼,“對不對有什么關系呢?”
“小姐啊,您是清白身子怎么能行?王爺不寵愛您怎么能行?以后怎么在王府立足啊?”
“你不是不希望本小姐被王爺寵愛的嗎?這么快變卦?”夏初微揉揉眼睛,干脆起了榻。
雖然時間還早,但練會字還是可以的,反正被吵得睡不著。
“對了,門房那個長得圓圓腦袋的家伙叫什么?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