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個季節了,葡萄已經下市,現在雖然保存下來了,也并不算多,而且價格也極貴。
五十斤的量,一口就要下來,可見“財大氣粗”。
但另外又來一位客官也全部包場,看來也是一種有錢的主。
掌柜自然很高興,但他就這么一點了,賣給了一個就不能賣給另一個。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跟本小姐搶?”
后來而入的女子直接走了進來,回身沖夏初微傲慢地抬高下巴,輕蔑地問道,“你也想要葡萄,出個價吧,本小姐比你有錢……”
后面的話沒說完就卡在嗓子眼。
女子揉揉眼睛,有點不太相信地打量夏初微,“你是?”
那個越王妃?!
“紫兒怎么了?”
這時身后姍姍而來一名年約十六七歲的玫色錦衣儀態綽約的少女。
她衣著怡人秀美,眼波流轉,慧眸盈盈,身邊跟隨著丫鬟以及一名年輕小廝打扮的男子,只是那小廝竟是沒有胡須。
夏侯紫身形纖纖端的是翩若驚鴻,容貌更是灼若芙蕖。
她一指夏初微,語氣嬌蠻地道,“文瑜姐姐你看,竟然是她?”
竟是極為晦氣與懊惱的嫌惡之意。
見勢夏初微一愣。
她看看這個年約十五六歲的嬌蠻少女,又看看那個被稱為“文瑜”的女子,然后迅速在記憶庫里面扒拉。
不等她扒拉出來,小糖趕過來低聲告訴她——
叫紫兒的是夏侯紫,定國侯府的嫡出五小姐。
而文瑜的女子姓張,是壽國公府的四小姐,也是嫡出,她有個嫡出兄弟六公子張景琛,冷情冷性,繼承父志,是上一屆的武狀元,也是夏侯紫的未婚夫。
不過聽說夏侯紫甚是喜愛這個未婚夫,是親自挑選的夫君,更是主動訂的親事。
聽完這番話,夏初微腦袋飛快轉動。
最后只得出一個最重要的要點:夏侯家的定國侯府是紀斯風的母族啊!
紀斯風的母親紀老夫人的娘家是夏侯氏,正是這定國侯府。
從原主記憶庫里面調出來的數據顯示,這個定國侯府與紀斯風所在的越王府,兩家并不和睦,也甚少往來。
因為紀老夫人大多數時間都呆在佛堂清修或閉關,一些節日也并不出現,定國侯府也仿佛干脆不記得有這個女兒。
多少聽到一些傳聞,似乎當初紀老夫人嫁給紀斯風父親的時候,其父還是一個沒資格娶定國侯府嫡出的女兒的人。
所以眼下,她跟這夏侯紫,也不應該是能夠和平相處的關系。
“大膽!”
思罷,夏初微嬌叱一聲,指著面前二女,喝令:“知道本王妃是誰還不快快行禮?你們是想藐視皇家嗎?”
她這霸氣地語調一出,夏侯紫與張文瑜皆是一愣。
還是夏侯紫反應過來,她嬌蠻發笑,“什么皇家,皇家姓云,你姓什么啊?”
旁邊張文瑜輕輕扯扯她的袖子,意思讓她低調點。
現在的紀家今時不同往日。
紀家在紀斯風的手里已經成了王族,甚至權傾朝野。
雖然越王身子一向不適,但卻一向不影響皇上對他的寵愛,縱然是唯一的異姓王,也絲毫不影響朝野各種勢力對他的拉攏。
“本王妃姓什么……”
夏初微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