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道長來了。”
很快那曹嬤嬤便把事情辦妥當了。
然后將安排就緒的道長也都稟報給三夫人。
“嗯,待到晚宴開啟時,直接去做即可。”
“是。”
曹嬤嬤福福身退了下去。
蕭氏微微瞇了瞇眼,神情之中甚是冷酷無情,這一次她倒要看看夏初微要怎么逃開?
就算王爺幫她又如何,只要丑聞傳了出去,她就永遠沒有翻身之地。
再加上現在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沒有圓房一事,正炒得火熱,若是再有眼下這則丑聞傳出,那可真是好極。
這時外面有丫鬟進來稟報,是慶壽侯府送來的一封信箋。
蕭氏打開來看了一眼,點了下頭,命令那丫鬟退下去,然后她自己便將那信給直接燒了。
父親要她將不相干的事情統統挑波起來,以掩蓋住那最重要的一部分。
這倒不是最大的問題,她已經開始做了。
夜幕降臨。
夏初微把內宅整理得井井有條。
飯食之類的,也相繼準備完畢,就等著王爺回來開飯了。
至于秦陽叔父他們,夏初微早與之交談過了,并且把新做衣裳給他們試穿。
又聽他們說了自打分離之后,他們所經歷的種種事情。
最后確定他們呆在紀斯風的軍營之中倒是極為適宜,并沒有任何不自在,也沒有任何欺凌之事發生。
想來以他們的個性,又怎么可能吃虧呢。
夏初微醫治好他們,再加上把皇上治愈等事情,他們也都聽說了。
因而十分好奇,小姐是學的哪里的醫術,又是怎么醫治好痢疾的。
另外他們自打出了天牢走在帝都的街頭時,也聽說這里的人們議論紛紛,竟然聽到越王夫婦沒有圓房的這等蠢話。
多想向面前的小姐打聽一下,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但他們身為男子,也不好多問,支吾了半晌,也沒支吾出一個字來。
最后是你推我我推你的,導致大家都沒說。
“我跟王爺圓不圓房這事,需要緣分。”
夏初微知道他們想問什么,遂道,“總之不管怎么樣,你們永遠是我的家人……”
秦陽乍聽到這話,愣住。
其他的一干騎兵也都傻了。
這個、圓房竟然還需要緣分?這難道不是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嗎?哪怕那越王爺再怎么慫,把自己灌醉也能將這件事給辦了呀!
居然讓我們小姐親自出來澄清。
哼,這王爺實在太不是東西了。
既然話都已經說了出來,秦陽鼓足勇氣,小心翼翼地說道,“小姐,我等自是都效忠于您。但是萬一有一天的話,你與王爺,你們——”
“從眼下看來,王爺也算待你們不薄,如果哪天我跟王爺分開的話,你們就追隨王爺,忠誠于王爺,不必跟著我,我自己一個人也是自由自在。”
秦陽等眾人:“…………”
為什么總有一種被小姐給拋棄了的錯覺。
同一時刻從府外歸來的越王,聽說了客苑的事情,于是信步往這里走來,遠遠地就聽見院內傳來兵將們熟悉的笑叫聲以及摻雜著女子清鈴般的聲音。
不知為何,他只聽一下便知道那女子是誰。
看他們玩得那么歡快,紀斯風于是停在院門外并沒進去。
本以為會聽見那女子的嬌笑聲,卻不料接下來他們竟然在討論更重要的大事。
圓房?
紀斯風挑挑眉頭,此事他倒是沒有聽說過。
今日入宮拜見皇上以后,見皇上大好便提了天牢一事,這些騎兵雖然是夏汲的人,但現在夏汲已死,就成了他的人。
沒理由一直呆在天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