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看到檢查結果,夏初微異了下,旋即表情凝重起來。
她懷疑事情不簡單,沒想到還真與她想的一致。
看罷之后,她道,“王爺,痢疾一事要不要查個水落石出?”
剛問出來,忽地就見紀斯風重新躺了下去,背對著他蓋上被子,直接睡了覺。
無論夏初微怎么叫他,他都不答應。
這男人根本不可能睡著吧?
他不會是在裝睡吧?
走上前,她繼續煩他,“王爺,我查出昨夜滕世子身上有異,所以驗看了一下,發現與痢疾的病菌相似,懷疑滕世子那里必然有源頭。這痢疾絕對是人為之。”
說了半晌也不見紀斯風回答,正在夏初微打算自己查時,忽見他轉回身,正色盯著自己,“你這話是何意?”
原來她對滕睿勾肩之舉是故意為之?
是因為滕睿身上有可疑之處,所以她才那么做的?
“你是如何發現的?”繼續問。
“還有什么證據?”再道。
夏初微望著他銳冷的鳳眸不由地僵了下,微微垂眼視線就落到了他的唇瓣上,那里還有淡淡的牙印。
誰讓他之前當眾親吻她,做為懲罰,趁他昏迷時她狠狠咬了他唇。
倒是沒敢咬破,不過給他咬得不輕。
“怎么,不說還是沒找著?”男人的唇瓣開合。
只見那印痕隨之而動,令夏初微忽地想到主人給騾子給馬打上的標記,證明這東西是自己的。
眼下男人這唇是她的了吧?
坐在榻沿處,夏初微鬼使神差地伏下身,在那齒痕處輕輕地吮了一口,然后迅速抽身站起身,俏臉飛霞。
“你……”
紀斯風說了半天,也見這小女人盯著他半天,本以為她會回句話什么的,沒想到竟然親吻了他。
可他怎么覺得這不太像親吻,倒有點像輕、薄?
這女人竟敢輕薄本王?
騰地坐起,紀斯風沖她伸手,“夏初微你過來。”
可惡,只能他親她,哪能反過來的?
夏初微親完之后就后悔了,她這么主動,紀斯風一定會瞧扁她的。
可誰知他非但沒瞧不起她,反而還讓她過去。
莫非他想讓她再親親?
“切。”
夏初微抱臂,不由地扭過小臉去,一副驕傲神色,“王爺,方才這一吻是還你之前當眾吻我的那一次。如果你想再讓我親,那要付出點報酬的,沒得白使喚人的。”
嘿嘿,她絕對不會告訴他,趁他昏迷她早偷親過了,還留下印記了呢。
紀斯風差點氣笑。
這小女人把他當什么了?
以為他是那種非她不可愈求不滿的人嗎。
心里不高興,可嘴上卻不聽使喚地道,“你想怎樣?”
“只要王爺答應徹查痢疾一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