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平費穆,天下誰人不識君,哈哈哈哈哈哈哈!”
劉益守笑得合不攏嘴,看樣子似乎是對于謹的“冒犯”毫不介意。
“這也實在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敢派信使回來送信,一旦消息走漏,費穆帶大軍埋伏在睢水的某一段上,搞不好我就會跟當初的邢杲一樣。
我相信只要是都督在這里,雍丘就肯定丟不了。小黃城那邊繳獲了不少軍資,現在正在運回來的路上,過兩日就到。”
于謹又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恰逢亂世,規矩跟和平時代不同。和平時代講究的是有飯大家一起吃,有錢大家一起賺,世家與皇族連橫合縱,編制密網籠罩天下。
亂世的時候,規矩就變成了贏者通吃。此戰劉益守贏了,費穆那邊的俘虜、輜重甚至是地盤,都是他的。
更何況這一戰損失不大,打下來不僅沒虧,反而血賺!
這下,劉益守對于接下來的計劃更有底氣了。
“對了,費穆抓到沒有?河北世家的那些人吧,雖然我們不必討好他們,但是費穆的人頭惠而不費,又不需要什么代價,這種小人情還是做得。大哥你沒抓到他么?”
劉益守疑惑的問道。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于謹就來氣。
“我還以為費穆好歹也是名將,退下來的時候,兵馬還有很多,他應該跟我熱血死戰,最后不屈不撓戰死才對,結果呢,他居然不戰而逃!
他麾下的人馬幾乎是瞬間就崩潰的各自為戰,我也沒費什么力氣,只不過,最后就是讓這廝給走脫了!”
于謹懊惱的說道。
費穆不同于那些阿貓阿狗,他出道很早又堪稱是北地名將。能把費穆給抓住或者宰了,絕對可以威震天下!
以前別人問起劉益守是誰,無非都是說靠元子攸姐姐的裙擺上位,只能收拾邢杲這樣的“蟊賊”。
等以后再提起的時候,就要加一條“擊敗名將費穆”。這檔次就明顯高了一大截。
結果讓這廝跑路了。
“罷了,這個人哪怕活著,也已經形同死人了,不必理會。”
劉益守毫不在意的說道。
正在這時,親兵回報說楊忠有急事求見。
“楊忠?”于謹一臉古怪,想起他還把對方給“軟禁”了,于是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等著楊忠被親兵帶進了縣衙大堂。
“都督,費穆裝成普通士卒潛逃企圖在白羊陂渡河,被我抓到。他不愿屈服,我只好殺了他,人頭在此請都督派人核驗。”
楊堅舉起左手提著的染血包袱對劉益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