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益守目光灼灼的看著蕭玉姈問道。
總不能說我可以陪你睡覺吧?
蕭玉姈話到嘴邊被堵住,一般夫妻不都是會做那事么,這是最基本,算是什么條件?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對于劉益守來說一點都不值錢。
但是真的好不甘心啊!沒人可以對差點被其他人弄死而釋懷,更別說那個人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
“你也這么壞,娶了蕭玉姚轉頭就打算把她推下船淹死,我還以為你是好人。”
蕭玉姈滿臉幽怨的說道。
“你居然說好人?這世間好人哪里活得下來啊。”
劉益守感慨嘆息道。蕭玉姈見他表情微變,不明所以。
“如果蕭玉姚要你父皇安排婚事,我在這里不能脫身,不得不委曲求全,你覺得你會怎么樣?”
劉益守臉上帶著微笑,話語卻是讓蕭玉姈笑不出來。
“我會……”
蕭玉姈只是覺得會大事不妙,但具體會怎么樣還沒想過。
“你會死!”
劉益守冷冷的說道,嚇得蕭玉姈一個冷顫。
“我沒有嚇唬你,蕭玉姈得知你沒死,一定會再動手的,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你將來必死無疑。”
這不是劉益守在危言聳聽,而是以蕭玉姚的性格,她會不處理后果么?當然了,要是她得逞,那婚禮上要死一大堆人,也不在乎多死個蕭玉姈了。
“那你行行好嘛,阿郎,求你了,你要我怎么樣都可以。”
蕭玉姈楚楚可憐的看著劉益守哀求道,她總算是想起來劉益守第一次見面時說過的話:你在家等著出嫁就好。
“難得你還沒忘記!”
劉益守爽朗一笑,湊過去對懷里的蕭玉姈深深一吻。懷里的妹子稍稍推拒了一下,身體很快就軟了下來,不知不覺就開始生澀的迎合對方,一點抗拒都沒有。
很久之后兩人才分開,蕭玉姈的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果然是只要放下閘門,一切就像是洪水漫灌一樣兇猛,你根本判斷不了最后會走到哪一步。
“其實答案很簡單,只要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那我就為你遮風擋雨。沒有那么多為什么,沒有那么多利益算計,沒有那么多要怎樣,也沒有什么你能給我,不能給我的無聊考慮。
就算是你父皇出手,我說不能動你,那就誰都不能動你!不是說了么,你安心等出嫁就好,不必多想,到時候我必然娶你過門。”
劉益守輕撫著對方的留海,說得斬釘截鐵,霸氣外露。這一幕讓蕭玉姈一陣陣的眩暈,只覺得身體的氣力都被抽干,想躺在對方懷里一輩子不起來。
見慣了各種斯文虛偽之徒甚至是陰柔敗類,蕭玉姈頭一次感受到那種來自于靈魂的陽剛與正氣,就好比一把神劍,只要出鞘,就能驅散各種魑魅魍魎!
她凝視著劉益守俊朗又滿是男人魅力的臉龐,心情激蕩之下,情不自禁就主動吻了過去……
很久之后,油燈已然熄滅。喘息之中,劉益守在蕭玉姈耳邊低聲呢喃道:“金風玉露一相逢,更勝卻人間無數。”
“果然,那就是你寫的吧,真好……嗯。”
蕭玉姈嬌笑輕哼,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不著寸縷的她滿臉沉醉而不自覺,早已忘記自己公主的身份,只感到自己是一個陷入愛河已然溺水的可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