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姜從噩夢中驚醒,外面傳來淅淅瀝瀝的小雨聲,窗戶透過些許朦朧的亮光。
她勐然坐起身,順手一摸,發現枕邊人已經不見了。
“真是的,一晚上睡一個都還不嫌累。你肯定是最近太閑了。”
羊姜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昨晚不知為何劉益守很是激動,一番折騰下來差點把她給拆成零件。又不是第一次親熱,有必要這樣瘋狂么
她打了個哈欠,倒頭又睡。這一睡不得了,做了個十分狂妄的美夢。
在夢里,劉益守坐在龍椅上,讓自己坐在他腿上,一個勁的抱怨說愛妃,你說怎么這破椅子如此生硬,朕要換個軟的。
還說什么建康城里的東西太礙事,要把臺城給拆了。
這確實是劉益守可能會說的話,但結合夢里面的場景,就有些令人細思極恐了。
等一覺醒來,羊姜滿眼的黑眼圈,精神萎靡不振,心事重重。
“姐姐,阿郎呢”
看到賈春花端了個碗進來,羊姜有氣無力的問道。
“阿郎說你昨晚比較辛苦,讓我來照顧你。他半夜就已經出了壽陽城,現在在哪里我也說不好。”
賈春花饒有興致的觀察著羊姜,心想陳元康看女人真是“一針見血”。當年羊姜還沒“發育”起來的時候,頗有些稚嫩青澀。當時陳元康就料定對方是個美人胚子,如今果不其然。
難道這就是劉益守所說的“老色鈹眼光”么
“姐姐怎么了”
羊姜疑惑問道,她發現賈春花的目光有些奇怪。
“沒事,阿郎說他近期不會回來了,你要是閑得無聊,可以跟我們一起打麻將。”
“轟隆”天邊傳來聒噪的雷聲,不絕于耳。
暴雨傾盆,合肥城外變成了水的世界,河道里是水,河岸上依舊是水。哪怕是白天,外面的光線也變得很暗澹。
韋粲皺著眉頭,這雨已經下了三天。韋暗說的什么運糧啊,戰備啊,調兵啊,在這種鬼天氣下根本就沒法實行。
水軍戰船需要大量的引火之物,在與對方水軍尚未接觸時,先派出小船攜帶引火之物火攻對方船隊,乃是此時水軍作戰的成熟戰術。
花費少,見效快,偷襲的時候特別管用。
可外面下了三天雨,那些引火之物都不能用,要怎么出兵
“叔父在府衙大堂點兵,請兄長速去。”
韋粲的弟弟韋助過來叫他去府衙大堂。
“嗯,我這就去。”
韋粲不以為意,先看看自家叔父到底怎么安排的。反正答應出兵蕪湖的信已經送到建康了,想來叔父也不會反悔的吧,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