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一去,此消彼長,后面會如何已經很明顯了。關鍵是,徐擒、張率這些人本事沒有多大,名聲倒是不小,也有文學作品在世家圈子里傳播。屬于“大才”的范疇。
這種情況就很類似于盛唐時李白詩寫得好就能當官,還顯得理所當然一樣。
劉益守此舉,不僅是抬高了自己的形象,還堵住了蕭歡的前途,可謂是一箭雙凋。
源士康忍不住嘆了口氣,幾年前二人第一次在寺廟里相見,如今幾年過去了,自己變化不大,劉益守的變化可謂是翻天覆地,連他這個一直跟隨的老屬下都完全認不出來了。
“主公舉重若輕,英明神武,屬下難及萬一。”
憋了很久,源士康憋出這樣一句話來。
“這馬屁我愛聽,你可以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再拍一次。”劉益守哈哈大笑道。弄得源士康漲紅了臉,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
很久之后,劉益守才幽幽嘆息道“若是寫寫文章就能管理天下,那這官當得也太輕松了點,如今天下大亂,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啊。”
小別勝新婚,蕭玉姈如今才領悟,如果一個女人深愛她的男人,房事的時候是什么下流不堪的事都能做出來的。
瘋了半個晚上的她,全身都被汗水打濕了,連手指都動不了,癱軟在劉益守懷里。
“聽說這次我三哥的妃嬪,阿郎是一個都沒要呢”
蕭玉姈用手指無力的戳著劉益守胸口問道。
“對,都分給陳元康他們了,除了斛律羨以外。”
劉益守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她們在家里開了賭局,賭你這次會要幾個。”蕭玉姈輕笑道。
“誰賭我一個都不要的”劉益守好奇問道。
“只有馮娘子說你一個不要。她解釋說當初你在洛陽有機會弄幾十個美人回府,都放棄了。如今更不可能收那些別人棄之不用的女人。她說你是個內心很傲氣,平日里又看不出來的人。”
蕭玉姈認為劉益守怎么說也要收幾個意思一下,要不然主公都不玩,下面的人怎么好意思甩開膀子玩沒想到劉益守還真忍得住。
今夜對方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一看就知道是很久沒碰女人了,戰斗力驚人。
“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潔,待到雪化時。”
劉益守大言不慚的說道。
“你就吹牛吧。”
蕭玉姈沒好氣的嘆息了一聲,抱住對方的胳膊說道“這次我以為會骨肉相殘的,沒想到你居然放走了我那些兄長。真是我都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
“總不能成親兩次吧”
劉益守摸了摸她濕漉漉的頭發笑道。
“縱觀這幾百年來的駙馬,沒有比你更好的了。”
蕭玉姈嘴角露出微笑,喃喃自語說道,很快便沉沉睡去。
“對你好的人,就真的是好人么”
黑暗之中,劉益守眼睛盯著窗紙里透進來的白月光,無聲嘆息。
幾天后,蕭歡的登基大典如期舉行。在此之前,邀請各地宗室前來參加大典的邀請函,也通過梁國的官府驛站系統發到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