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高掛,夜色如水。
襄陽城內劉益守所居住的別院,某個人正在臥房內哄新納的妾室喝藥。
“把藥喝了吧,調理身子的,以后每天你都要早期鍛煉,跟我一起做引體術。”
劉益守將藥碗遞到崔瑤蘭面前。
后者面色微紅的接過碗,喝了一小口,瞬間就有刺鼻的味道充實著口腔,讓人難以呼吸。
“好苦啊。”
崔瑤蘭可憐巴巴的看著劉益守。
“良藥苦口嘛,這段時間都要喝的。醫者如父母,崔冏平日里辦事還是很牢靠的。他的藥方不會錯。”
劉益守勸說道。
“你又不喝,說風涼話呢。”
崔瑤蘭小聲嬌嗔道。
“來,我喂你喝。”
劉益守讓崔瑤蘭坐自己腿上,用小勺一點點的喂藥。
心里甜的時候,好像再苦的藥也變得不苦了。崔瑤蘭喝完藥,眉眼里帶著一絲春意,羞怯看著劉益守,眼波流轉,不由自主的靠在對方身上,好像剛才喝的是房事助興的藥一般。
當初羊姜來的時候,劉益守對她很“客氣”,兩人幾乎是一年之后才行房。可是對于崔瑤蘭,劉益守卻一點都不客氣,崔瑤蘭來襄陽的當天,劉益守就解開了她的心結。
隨后便一發不可收拾,他們很默契自然的就把該做和不該做的事情全辦完了,根本用不著王偉來提醒。
“現在深秋了,一天比一天冷,妾身一個人凍得睡不著呢。”
崔瑤蘭媚眼如絲的說道。
“我抱著你睡,那就不冷了嘛。”
劉益守心領神會,將崔瑤蘭攔腰抱起就往床邊走去。郁郁寡歡了六七年的崔瑤蘭,如今就像是老木頭房子著了火一般,怎么樣都撲不滅,并沒有世家女該有的矜持。
她已經很能適應妾室的角色,并且還樂在其中。寧為英雄妾,不做凡人妻,看來在這個年代還是很有市場的。
“把燈滅了嘛。”
崔瑤蘭喘息著呢喃道。
“點著燈才好呢,你這么美,熄了燈就看不到了。”
劉益守不想說話,只想用“身體語言”來表達心想的東西。
“阿郎,你好壞呢。”
崔瑤蘭嬌笑道,臉上滿是迷亂陶醉的表情,緊緊抱著劉益守不放開。房間里很快就傳出了快樂的音符。男歡女愛,人倫之樂,不外如是。
廂房門外,王偉手中拿著一份最新的戰報,隱約聽到房內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去敲門。想了想,還是識趣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