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瑤蘭很清楚,一旦她跟著劉益守回到壽陽,就再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每天都可以跟對方毫無顧忌的親熱了。
劉益守妾室那么多,肯定不會把機會都一直讓給她。
如果按現在這樣熱情似火的歡愛都不能開花結果,那只能證明她身體有很大問題,很可能生不出孩子來。那樣的話,后果會如何,崔瑤蘭心中其實是有隱憂的。
察覺到這個月的月事沒來,如今又聽到崔冏的肯定,崔瑤蘭這才放下心來。
“我扶你去休息,要好好的養胎才是。”
劉益守牽著崔瑤蘭的手,把她送到臥房安睡,這才獨自走出來,將崔冏約到書房里密談。
“唉,大家認識六七年了,有話不能明說么”
看到崔冏剛才面色有異,劉益守對著他攤開雙手笑道。
“有些話,真不能明說。至少不能當著崔娘子的面去說。”
崔冏不動聲色的說道。
“噢”
劉益守好奇的看著崔冏,等著對方的下文。
“今日只有朋友,沒有主公臣屬,對吧是的話我就隨口說了,出了這個房間我可就當沒說過,行不”
崔冏給劉益守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么見外干嘛,直接說好了,你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劉益守灑脫一笑,跟崔冏碰了一下杯子。
“很多事情呢,如果單單拆開看,不會覺得有什么異常,但要是將那些事情聯系在一起,就能看得很明白了。我問你,羊姜如何”
“很好,沒什么毛病的。”
劉益守微微點頭說道。
崔冏點了點頭道“羊姜貌美不在崔瑤蘭之下,但你愣是可以把她放置一年,她甚至都跑我這里找迷藥來對付你,你才把她收入房。這說明了什么”
阿西吧
劉益守還以為這件事只有他知道呢,沒想到現在府里好多人都知道了,鬼知道是哪個大嘴巴說出去的。
“好吧好吧,是有這么回事。”
劉益守無奈點了點頭。
“我沒事琢磨,其實是你希望示好羊侃,畢竟羊侃是因為戰敗賣女求生,才能脫困。
你要是太急色了,羊侃難免心中郁結,以后就不好打交道了。后面羊侃投桃報李,建康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了,羊侃就是你的暗線,對吧
他要是不開臺城城門,我們要如何入主建康,還頗有一番波折。
你當初若是不對羊姜如此禮遇,能夠如此順利的跟羊侃搭上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