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上半身的事情。至于下半身,不提也罷。”
好吧,你倒是挺實誠的。這高歡嫡女花容月貌,要是不搞事情玩一玩倒也不錯。
王偉嘆息了一聲,男人好色乃是人之常情,劉益守帶兵出征大幾個月了,不僅親臨戰陣,而且勞心勞力。
若是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也就罷了,像他這樣妻妾成群的,長期禁欲那是會出問題的。如今劉益守把精力都發泄在高伶身上。作為一個男人,王偉非常理解這種行為。
他要是有劉益守這樣的相貌和地位,估計女人還要多些。
“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動身了。”
劉益守拍了拍王偉的肩膀說道。
接下來一戰,靠蠻力可是不行的,要打政治仗和心理戰,派楊忠出馬還真搞不定,劉益守決定親自操刀。
但愿高歡可別出陣索要女兒,高伶這幾天說喜歡吃酸的梅子,劉益守懷疑她已經有孕在身。
畢竟,最近一段時間以來,高伶侍寢的次數多到數不過來,很多時候都是她主動求歡。
高伶自己都樂此不疲,劉益守又怎么會跟她客氣呢,很多事情都是水到渠成的。高歡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一幕,似乎很有可能發生。
要是那一位求自己放高伶回去,可真就是自取其辱了。
梁軍撤退的消息不是什么秘密,連劉益守自己都不做保密工作,高歡這邊得到第一手消息顯然不是什么難事。
雖然已經確定要出手,但什么時候動手,還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況且高歡麾下諸多將領對此都并不感冒
其中以段韶為首的“反戰派”就認為,梁軍要滾就滾,隨他們去好了,真犯不著一路追擊,再怎么痛打落水狗,也找不回之前的損失了。
穩固河北的基本盤才是當務之急。
但以斛律金和高敖曹為主的“主戰派”,卻不這么認為。他們的出發點也很簡單梁軍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高王威嚴何在
尤其是梁軍有過飲馬漳河,在鄴城外耀武揚威的“高光時刻”,要是不找回場子,將來誰還會心悅誠服的聽從高王號令
兩邊人馬不同的意見,便是各自的需求不同。嘴里喊的都是主義,心里盤算的都是生意。
斛律金等人并未經過之前的戰斗,部曲不僅修整完備,而且士氣高昂頗有戰心。他們希望通過捏軟柿子,也就是歸心似箭的梁軍,來提高自己在高歡勢力當中的地位。并保持更大的獨立性。
段韶和其他參加與賀拔岳之間鏖戰的將領,則多半覺得應該修生養息,再打就把他們的部曲打光了。
高歡不止召集了一次會議,但每次都無法協調好各方的利益。
這天,斥候來報,梁軍主力已經脫離滎陽城,并將城內剩余的糧草焚燒,很遠就能看到飄蕩的濃煙。
此時滎陽城不僅城門大開,而且斥候冒險入城后發現城內空無一人,所有能帶走的東西都被帶走。至于帶不走的多余糧草輜重,則一把火都燒掉了。
軍情緊急,前方斥候連忙回轉鄴城,向高歡稟告此事。
高歡聽說梁軍這回是真的在跑路,心中大喜過望。當年桓溫第三次北伐,就是在退兵的路上被前燕慕容垂大軍圍追堵截才導致大敗的。如今高歡似乎看到了“梁國桓溫”正要重蹈覆轍
“諸位,都說說吧,劉益守要跑,追還是不追”
霸府大堂內,高歡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環顧麾下眾將。
從前就少了竇泰,如今又少了韓軌與剛剛因傷不治的莫多婁貸文,這次真可謂是損失慘重,高歡不由得一陣陣的唏噓感慨。
“高王,那劉益守囂張至極,竟然飲馬漳河,威脅帝都。不將此賊子擒拿問罪,如何能平復人心末將不才,愿為先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