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侖崔暹表字啊,你這事情辦得讓我很被動啊朝野內外還以為本王是在故意拖延查案你看這事情辦的”
書房里,劉益守痛心疾首的對崔暹說道,不滿之意已經溢于言表。
“主公,屬下駑鈍,能力不足這個不可否認。可是,吾妹乃主公之妾,外甥乃主公之子,屬下豈能不想為主公分憂可是,這幫賊人不像是普通的盜匪,頗有些軍中行伍氣息。
據那位跟徐昭佩鬼混的和尚交代,那伙賊人從殺徐昭佩到全部撤出院落,不過半注香時間。這不像是普通盜匪所為啊”
崔暹十分委屈的說道,心中膩歪透頂。
他妹妹崔小娘,已經給劉益守生了二子一女,他能不盡心給劉益守辦事么
但有時候查案這樣的事情,那真不是你想查就能查到的這伙人就是沖著蕭方等與徐昭佩去的,目的極為明確
殺人就走,不作絲毫停留,外人說是劉益守辦的,倒也不完全是在猜測。
主要是這伙賊人辦事辦得太漂亮了,跟他劉都督做事的風格極為相似,這也真怨不得旁人瞎猜。就連崔暹也在懷疑,此事到底是不是劉益守在演戲。
只有手腕通天的劉都督,辦事才能辦得如此干脆利落不留破綻,這幾乎是所有人的共識。
這種輿論氛圍讓此前推進改革異常順利,心氣甚高,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的劉益守心中非常不爽。
“去吧去吧去吧,抓緊時間辦案。”
劉益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崔暹這才如蒙大赦,退出吳王府的書房,頓時感覺全身都是冷汗。
“到底是誰在陰我呢”
習慣“刁民害朕”思維的劉益守陷入沉思,完全不知道究竟有誰會去殺目前已經“人畜無害”,連封地都被褫奪了的蕭方等。
“阿郎”
劉益守身后響起一個怯生生的聲音來。他回頭一看,崔小娘子像是一只討主人歡心的小貓一般,眼巴巴的望著自己。
“每次房事以后,你都像是爛泥一樣,還要賈娘子照顧你起居,好幾天才能恢復。”
劉益守沒好氣的吐槽了一番,將崔小娘子摟在懷里。對方來書房是做什么,其實不問可知。
“嘿嘿,人家身體就是那樣的,沒辦法啊。要不怎么每次都讓賈娘子和我一起服侍阿郎呢。”
崔小娘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次玩虛脫了,下次她還想玩
她每次跟劉益守親熱,不是不過癮,而是太過癮了,事后總是導致脫力無法下床,還得人伺候著。
又菜又喜歡玩,還喜歡拉著其他妾室一起玩,就是這一位了。房事的時候玩起來興奮過頭沒節制,她在劉益守妾室里面排第一位。
“我不是在怨你兄長,而是國事艱辛,還有這些雜事掣肘,讓我心煩意亂罷了。”
劉益守嘆息道。
“不是啦,他怎么樣隨他去好了,只要阿郎心里好受就行了。”
崔小娘緊緊抱著劉益守,沒心沒肺的說道。
劉益守一愣,這才想起對方當年就是喜歡自己不顧一切要飛蛾撲火般的狂熱,她老哥崔暹如何想,這個妹妹還真不太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