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牛用于田地,戰馬用于騎兵,擄掠來的奴隸是壯勞力,做什么臟活累活都可以。不難想象,高歡得到的這些東西,對于國力的增長那是肉眼可見的
但是哪怕這次他們贏了,也有很多東西是沒有改變的,甚至反而還變得糟糕了比如說產生了驕橫之心。
高歡的年齡與壽命都沒有改變,也不會因此多活幾年。
魏國內部的與尖銳的派系矛盾,根子也都還在,沒有發生本質變化。
總的來說,也就是弄了點浮財,可以瀟灑幾年而已。
劉益守雖然沒有從這里撈錢,從那里撈錢,但是他一直立志于改革梁國內部的結構,改善國內的民生與抑制土地兼并。
近些年梁國收上來的稅,按布匹來算,已經是蕭衍當政時的幾倍還多
一個是持續性的改善內部,一個則是從外部撈了一大筆浮財,時間在誰的一邊,還用說么
“你說得對,但是時間也并非真的在我們這一邊啊。”
劉益守微微搖頭,陳元康并未看到梁國中樞部分人員的惰怠與保守。這些人或許對治理好梁國還有那么些許責任心,但是,他們對于北伐,則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既然南方這么好,既然我們都已經身居高位了,什么都拿到了,為什么還要勞心勞力的去北方跟那些如狼似虎的胡人們拼命呢
有這種思維的人,甚至是高官大官,其實并不是個別,甚至可以說是主流
只不過劉益守位高權重,平日里也比較愛惜羽毛,所以那些人不方便說什么罷了。他們不表態反對北伐,可不意味著他們會支持北伐啊
“高歡在草原大勝,只怕建康城內很多人更會覺得北伐沒什么意思了。我可不能坐以待斃,看著這一切愈演愈烈啊”
劉益守看著門外的雨水,喃喃自語的說道。他內心非常憂慮,這南邊好多人,有時候也別怪前世好多噴子乃至學者們瞧不起他們。
偏安一隅,茍且偷生,很多時候就是這些人的真實寫照。
從東晉到南梁,再從南唐到南宋,這些南方的勢力就像是被詛咒了一般,天生帶著“弱者”“短視”的氣息。
正如三國演義里面那一口一個的“江東鼠輩”。
“這些江東鼠輩,真的指望不上,時間可未必在我們這邊長猷陳元康表字你實在是太樂觀了。”
劉益守輕輕搖頭,一巴掌拍在桌案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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