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的替換了受傷的元季瑤,后者迅速的跑路,大概是去叫人了。
“帶路吧,晚了你那位好姐妹要失身于你弟弟了。這事說平常也平常,但你們會惹怒一個不該惹怒的人。”
劉益守摟著元莒犁的腰,將鋒利的陶片抵在對方脖子上。
“惹怒誰?”
“惹怒我。”
“如果惹怒你會怎樣?”元莒犁感覺此人說話有些好笑。
“如果有人惹怒我,那么他不是已經死了,就是在去死的路上。”劉益守毫不客氣的威(吹)脅(牛)道。
女孩身上傳來誘人的香氣,別誤會,不是女人的味道,而是不知名的濃郁花香。有可能是來自于西域的香料,看她頭發還沒干,之前應該是正在沐浴。
“我說,你不用這么一本正經吧,你看不出來我是站誰這邊的么?”
元莒犁氣得直發抖。
她在心中祈禱,劉益守的爪子,千萬別碰自己肚子前面的那根腰帶,千萬別出什么亂子,千萬別拉開。
這是出浴的袍子,腰帶一拉,整個都會滑落,她就一絲不掛的暴露在別人面前了。
“帶路吧。”
劉益守催促道,只見元莒犁遞給他一把金色刀鞘的匕首。都做戲做全套了,那么把陶片換成匕首,也是很正常的吧?
“拿把刀抵著,像一點。”
元莒犁也是被氣到了。
自己正在沐浴,聽人說馮娘子來看自己了,她開開心心的跑過來,結果就看到有人挾持二姐……更那啥的是,自己的某個弟弟,似乎對馮娘子起了不軌之心。
兩人略有些狼狽的來到一間廂房跟前,門都沒關嚴實。他們湊到門縫里,就看到有個年輕男子看著床上陷入昏迷的馮萌妹,抱起雙臂在說話。
“馮娘子呢,來找我姐姐元莒犁,可是沒找到,于是呢,她就隨便找了個房間休息。
可誰知道呢,她找到的房間,是我的妾室的房間。
然后今天我喝了很多酒,天旋地轉的,不知道在哪里,就直接躺床上了。
后來我想起是妾室的房間,床上又有個女人,我就脫光了她的衣服直接睡了她。
雖然那時候我發現睡錯了人,因為我的妾室早已不是處子,但這個女人是。然而她緊緊的抱著我,我掙脫不開,所以將錯就錯,我們一夜魚水之歡。
第二天早上,我才發現這個女人是馮娘子。
不過我是正人君子,那肯定不能睡過了就不管不顧,我要對她負責,所以她就會成為我的夫人。嗯,事情就是這樣子。
可以開始辦事了。”
那個年輕人自言自語了一番,把整件事都“補圓了”。門外的劉益守跟元莒犁兩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怎么評價此人才好。
“他無恥的樣子,很有我年輕時的風范。”
劉益守搖頭嘆息道。
“賊人在此,給我拿下!”
正當二人偷窺得起勁的時候,元季瑤捂著受傷的胳膊,帶著一隊手持弓箭的家奴,將劉益守和他挾持的元莒犁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