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謹顯然是“刁民害朕”的信奉者。不過說真的,高歡現在彈壓手下的不滿情緒已經焦頭爛額,還真顧不上劉益守他們在洛陽城里玩得開不開心。
“會不會,其實只是來看劉都督的呢?畢竟劉都督這么俊朗對吧,而且此番又立下大功,這英雄氣概也是有的……”
李虎說著說著,發現眾人都用不善的眼光看著自己,他才急忙解釋道:“別啊,你們看婁昭君,在城樓上看到正在守門的高歡,就立刻哭著喊著,帶著一百匹馬的嫁妝,嫁了。
有婁昭君在前,啥事不可能啊?不說別的,劉都督比當初的高歡,那可不知道強哪里去了對吧?”
李虎風流成性,思維經常往下三路走。最近沒事就跟元雍府里截留下來的一位舞娘玩到半夜都不睡!他們這么想,確實也是基于自身思維,不是自己要使壞。
正當眾人討論了半天,沒什么結果的時候,亭亭玉立的侍女元玉儀,急急忙忙的來到簽押房,看著眾人都驚艷于自己的美貌,她眼中的得意一閃而過,拉著劉益守的袖子到旁邊。
“不必,這里都是自己人,有話但講無妨。”
劉益守大方的說道。
除了第一夜以外,自己并沒有對元玉儀做什么過分的事情,相反,后面他還很關心元玉儀的學業,教她讀書和典故,以及做人的道理。
這種事情,劉益守坦坦蕩蕩的,并沒有什么不能說的。
“真要說呀?”
元玉儀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說吧,沒事。”
“好吧,其實是爾朱娘子叫我來跟你說一下,她肩膀有點酸,在澡盆里不想起來,要你去給她揉一下。”
然后她就退出方面,對劉益守大喊道:“阿郎快一點啊,奴先去應付著。”說完逃之夭夭!
除了劉益守外,所有人都看著李虎,一副不可思議的面孔。
“咳咳,你看,自古美女愛英雄……”李虎還要再說,劉益守有些尷尬的打斷他道:“去去去,你說的那些都是幻覺。
實際上,是我的妾室徐月華,跟爾朱娘子的關系很好,她跟爾朱娘子說,我很會揉肩膀,就是這么一回事,嗯,對,就是這么一回事。”
在場所有人都不信,然后用奇怪的眼光看著劉益守,好像是在說:你現在是去呢,還是等爾朱英娥出來以后拿你當騎射對象呢。
人家可真會騎馬射箭的啊!
“呃,我還是去看一下吧,失陪了失陪了。”
劉益守直接匿了,不去不行啊!爾朱英娥因為元詡慘死的事情,吃了不少苦。爾朱榮來洛陽看到女兒這么慘,對她可謂是千依百順,要什么給什么。
得罪此女,絕非明智之舉。
等劉益守走了以后,賀拔岳想了想,拍了拍李虎的肩膀說道:“爾朱大都督好像沒有其他女兒了,不過爾朱兆將軍還有一個,你可以稍微努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