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侃微微點頭道“看來確實如此。我們派人到對岸,悄悄監視他們有沒有大軍調動即可。嗯,他們也可能派人到附近監視我們了,不過無妨,我們這次本來就不是要偷襲博平。”
羊氏一族的人都還在博平城呢,這次要是偷襲博平,那是嫌劉益守殺他們殺太慢么羊侃顯然還不至于
說蠢到這種地步。
他又想起女兒羊姜現在應該已經在博平城府衙了。劉益守會不會一見面就把她抱到臥房的床上,然后就那樣呢
羊侃心中一陣陣的氣惱,恨自己無能,居然要靠女兒陪別人睡覺來渡過難關。
夜幕降臨,博平城府衙后院的書房里還亮著燈。羊姜像是做賊一樣,提著裙擺,悄悄的推開書房門,然后小心翼翼的將門關好。
她看到劉益守正端坐于書案前,似乎是在看信。
羊姜不動聲色的慢慢走過去,對方似乎并未察覺,她仔細端詳著劉益守俊朗的面容,還有那挺拔的身軀一時間看得有點癡迷。
一個人洗個澡換套干凈衣服,看上去差別就這么大么她心中涌起一個古怪的疑問來。
“其實呢,來之前,我想過許多事情,嗯,就是些胡思亂想吧,一路上都是忐忑不安的。”
羊姜坐到劉益守身邊,有點不敢側過頭看對方的臉。
“然后你想了什么事情呢”
劉益守將信放好,壓在鎮紙“呃,比如說你長得很粗獷。還有一見面就對我動手動腳,然后我就被你蹂躪生不如死之類的吧。”
她順勢就躺在木地板上,伸出修長的雙手,在面前晃來晃去的。
“老實說,我爹這次有點不懷好意,當然,我說這話,也是因為我知道你也不簡單。所以我夾在中間就比較慘啦,有個典故叫人盡可夫怎么說來著”
羊姜用手輕輕的拍打著劉益守挺拔的背脊,一副很是悠閑的樣子,毫不見外。
“父一而已,人盡夫也。我劉某人,也只是你的丈夫,甚至是之一,對吧。”
劉益守漫不經心的說道,一點也不見憤怒的情緒。
“對,現在就是這個情況,但怎么說呢”
羊姜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么組織語言。
“其實對于我們來說,父母遲早都是要離開的,無論誰先走。子女也無法一直在身邊,他們都會長大成人。
唯有夫妻是會一直陪伴的,他們之間的緣分,往往應該比父母和子女更深。
但很多人卻并不是太珍惜,夫妻之間互相背叛互相算計的不可計算,你是想說這個,對么”
劉益守轉過身看著毫無形象躺在木地板上的羊姜問道。
“對對對我就是要說這個”
羊姜鯉魚打挺一樣的坐起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劉益守興奮的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十三歲開始,提親的人就絡繹不絕的來我家。可為什么到現在我卻在這里呢,我是在想,對我來說,你大概也是個很特別的人,要不怎么就輪到你了呢。
其實我要求也不高,只要你普普通通的,不是太難看,不是太乖戾,心腸不要太壞差不多那樣,我也認命了。
我爹這個岳父有可能是假的,但我這個夫人卻是貨真價實的。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