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偶的孔雀我見過,求愛的蛤蟆卻也不少見。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有人將強迫人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什么將人交出來,否則就殺了我。你是強盜嗎?”
“你少給我耍花招,神主扶眠,她不是你能動的了的。”
涂山清清現在不知秦歡究竟如何了,心里有些發急。
突然間就沖著面前胡攪蠻纏的女人,投去一個火球。
緊接著火球不斷從手掌中凝聚,一個又一個,接連不斷的投向了女人。
“將她交出來,本神尊可不是神界那群男人,你一個笑臉就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是嗎?那你可真是個沒用的男人。”
“神主扶眠”輕巧的躲避著對方的攻擊,好似這樣的場景試煉過無數次,腦海中突然就浮現出男人在苦修之時,冷的不像話的臉。
“我見過你,”
“那又如何?”
“想要找她,去神壇吧,生命之樹那里。”
語畢,女人一個閃身就不見了。
“哪里跑!”
涂山清清哪里肯放人離開,緊緊追著女人閃身離去了很遠的距離。
糾纏之中,涂山清清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手,如避蛇蝎一般。連忙打算收回自己的手。
卻沒想被女人一個轉身,緊緊糾纏在了一起。
“放開!”
涂山清清怒極,看著抱著自己幾乎一個胳膊的女人,就要下死手。
“涂山,你個直男癌。才幾日不見,你就能不認得我了,去神壇。”
女人悄聲在涂山清清耳邊低語。
下一秒,在涂山清清驚詫的眼神中縱身不見。
“阿……歡?”
涂山清清足足在那不知待了多久,一動不動,半是驚喜,半是憂愁。
驚喜在他的阿歡如今終于清醒過來了,憂愁在秦歡不知為何,好像是有難言之隱不敢與他相認。
一想到,剛剛自己誤以為阿歡是那毒婦扶眠,涂山清清自己差點傷了她,就懊惱不已。
神壇?
難道阿歡是想要引神主扶眠去神壇,好一舉消滅了她?
而且剛剛阿歡的表現……
神主扶眠分明是想封存阿歡的記憶,好取而代之,假裝阿歡。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阿歡見到他,居然清醒過來了。
反而想要將計就計的,來個甕中捉鱉。
“秦歡姐姐?你在哪?你對我說的那只糾纏你的狐貍,被我嚇走了。”
秦歡回到洞穴后,就沖著洞內大叫。
過了好一會,秦歡都以為沒有人的時候。一個裊裊的身影這才緩緩從一塊巨石后面出現。
“扶眠妹妹,你趕走了他?怎么趕走的,他那樣厲害。”
秦歡假裝聽不懂這位“秦歡姐姐”的探究,憤憤不平的就對這位“秦歡姐姐”說,
“自然是告訴他,若是再不走,他一輩子都別想見到你。然后那人就走了。”
“就這樣嗎?”
“是啊!”
“嗯,多謝扶眠妹妹了。”